看著龍軒逸手里的瓶子愣了一會兒,許安可突然就笑了,
許安可好啊。
許安可殺就殺唄。
許安可是,我們現(xiàn)在是濃情蜜意 ,可是我跟他濃情蜜意, 也照樣能和別人濃情蜜意。
許安可不過是個男人而已 ,天下多的是 。舅舅這樣說,仿佛顯得他在我心里多重要似的。
說著, 一把拿過了他手里的藥瓶,
許安可舅舅,我母親是你的姐姐 ,我是你的外甥女 ,我們才是一家人。你讓我做的,我自然回去做,為什么要用你的姐姐威脅我?你這樣,真的讓人寒心。
文軒逸愣了一下,笑了,
皇帝—文軒逸哎呦,舅舅的錯,舅舅的錯。
他陪著笑,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連忙道,
皇帝—文軒逸舅舅剛剛說錯話了 ,可兒千萬不要怪舅舅, 舅舅已經(jīng)知道錯了。
皇帝—文軒逸你說得對,張真源不過是外人,我們才是一家人。
皇帝—文軒逸放心,你什么都不用管,只管大膽的去做就行了。只要將兵權(quán)收回來 ,舅舅就吃得飽睡得香了 ,這天下徹底就是我們文家的了,到時候,舅舅直接封你做公主好不好?
許安可好啊,我不僅要當公主, 還要數(shù)不清的財富和男寵。不過舅舅……
她又有些猶豫地問,
許安可兵權(quán)收回來之后,誰來管呢?
皇帝—文軒逸這個你不用操心,隨便一個人管都比他張真源強。滿朝文武都是忠心耿耿之人,不像張真源,一身反骨,桀驁無禮。這種不忠不孝的人,遲早會造反 。殺他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許安可好。既然外祖母沒事,我就離開了。
許安可張真源在外面等我呢 ,如果遲了,他會起疑心的。
皇帝—文軒逸也是,畢竟這宮里這么多人,還輪不到你伺候。你回去就告訴他,你外祖母,不過是被夢魘了,不用擔心。
許安可是。
許安可笑著,恭恭敬敬行禮告退。一直退到門口,才轉(zhuǎn)身。
幾乎是在轉(zhuǎn)身的瞬間,她的眼神就冷了下來,而嘴角依舊保持著笑。
在宮門口等候的張真源,以為會等很久,沒有想到小半個時辰,許安可就出來了。他連忙迎了上來,
張真源可兒,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太后娘娘怎么樣了?
可是許安可卻一語不發(fā)地拉著他往前走,而后上了馬。
她臉上鐵青的嚇人。
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張真源沒有多問 ,連忙策馬跟在了她的身后。
許安可卻是沒有回公主府,也沒有去宸王府,帶著張真源在七彎八拐的巷子里跑著,進了一家酒樓的后院,然后開后門又進入了小巷子,走了很久,穿過一家成衣鋪,再穿過一家米鋪 最后進了一家雜貨店的后花園。
他們經(jīng)過的,都是宸王府的產(chǎn)業(yè)。這些,張真源沒有對許安可有所保留。
花園的樹下,許安可一把將張真源推倒在了地上,吻住了他的唇。
張真源心里擔憂又疑惑,可還是乖乖地配合,回吻著她。
他們吻了很久,再次分開的時候,許安可抱住了張真源的頭,目光定定地看著他,
許安可張真源,你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