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鳴而死,不默而生。
“在我這里,你現(xiàn)在只有不斷的消耗自己,你也撐不了多久了吧!”紅衣郎姆用手捂著傷口:“你要面對的可不是我,是成千上萬的高級英靈!”
歡樂豆的能力也差點被消耗殆盡,身體已經被削了一半,他的腳下是大量的英靈尸體。
汗水從他的額頭冒出,他現(xiàn)在近乎虛脫。
“遇上這么bug的英靈,出門沒看老黃歷?!?/p>
所有的歡樂豆都聚集起來,發(fā)出了耀眼且燦爛的光輝。
“一旦進行細胞融合就永遠無法分離,在這一具肉體中,10兆的我們在自相殘殺。一個新的個體的形成伴隨著眾多的犧牲,也因此而神圣,因此而美妙?,F(xiàn)在,我的心中充滿了深沉的悲痛,9兆9999億9999萬9999個我不知逝去何方,另一方面,喜悅也從胸中溢出,10兆合體,真正的我初次登場!”
他現(xiàn)在看起來像一個奧斯卡小金人。
擺出架勢,只用了一拳,古堡就被貫穿砸了一個大洞。
他伸長手臂,手臂變作觸手,紅衣郎姆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扭斷了脖子。
黃金豆揮舞觸手的速度是20倍音速,反應力,動態(tài)視力,飛行能力全部都是20倍音速。
他知道這并沒有完,古堡的墻壁裂開,幾十個紅衣郎姆從墻中走了出來。
“我看出了你的弱點,你的心臟!”
黃金豆這時候才意料到,紅衣郎姆本人也只是畫家的產物,這樣的替身他想要多少有多少,他的本體還在暗中窺視。
“現(xiàn)在的我,是可以開啟領域的無敵玩家!”
整個古堡都被黃金豆同化,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武器,奇怪的是,到目前為止,他也沒辦法感受到畫家靈主本人的存在。
所有的畫紙都被拼在一起,所有的紅衣郎姆全部一躍而起,筆走龍蛇,每一個細節(jié)都被精心設計,必須要保證畫作栩栩如生。
紅衣郎姆發(fā)動了最后的殺手锏,畫家是可以畫出神性的,最終的大作顯現(xiàn)。
形象被描繪成三眼四手,手中分執(zhí)三股叉、神螺、水罐、鼓等;身著獸皮衣,渾身涂灰,頭上有一彎新月作為裝飾,頭發(fā)盤成犄角形,上有恒河的象征物。傳說恒河下凡時曾先落在他的頭上,分七路流向大地,頸上繞著一條蛇。坐騎是一頭大白牛。他的故事散見于各種文獻中。他的教派信徒奉其為最高的神,有地、水、火、風、空、日、月、祭祀八種化身,除毀滅外還可創(chuàng)造。佛教文獻稱他為大自在天,住色界之頂,為三千界之主。
濕婆,印度教三大主神之一,毀滅之神。
據(jù)印度神話,前身是印度河文明時代的生殖之神“獸主”和吠陀風暴之神魯陀羅,兼具生殖與毀滅、創(chuàng)造與破壞雙重性格,呈現(xiàn)各種奇譎怪誕的不同相貌,主要有林伽相、恐怖相、溫柔相、超人相、三面相、舞王相、璃伽之主相、半女之主相等變相,林伽(男根)是濕婆的最基本象征。
和神話中諸多神一樣,由于濕婆的全知全能性,因此濕婆的性別并不固定,而是根據(jù)相的不同隨時變化。
濕婆與梵天和毗濕奴為印度教三相神。
濕婆周身散發(fā)業(yè)火,最先被殺死的,是制造出他的紅衣郎姆們。神明是不允許被踐踏的,神是完美的存在,超越所有欠損的存在。則是完美的本體存在,不依靠起影響作用的因由。
黃金豆面目猙獰,并不是由于憤怒,而是由于壓抑,是的,他現(xiàn)在被徹徹底底的壓抑住。凡人無法直面神,神存在的特征即不受“無”的困擾,至于神存在之外的一切存在,則是殘缺和附屬的存在,即:它溯源于其它的事物,取決于一位創(chuàng)造者的存在,它是先無后后有,最終趨于滅亡的存在。
杜宇在此時又復活登場,他站到了濕婆面前。
“喂高飛你不要命了,快站到我身后!哎,不對,你沒死?”
黃金豆又驚喜又詫異。
杜宇半天才認出來這是歡樂豆。
“哇,你怎么金光閃閃的?”
“別說那么多了,這可是濕婆!毀滅之神!”
杜宇絲毫不在意,面對濕婆高大的身軀。
“看什么看?我可沒有牛糞漢堡給你!”
濕婆瞪圓了5只牛眼,一巴掌把杜宇拍到地下。
黃金豆無語了,但他也見怪不怪了。看現(xiàn)在的情況,他還是保護好自己比較好。
“這個被畫出來的濕婆是保留了多少戰(zhàn)斗力?他是只會物理攻擊,還是會法術攻擊?”
反正現(xiàn)在自己同化了整個古堡,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
他決定用出那一招金屬風暴。
金屬風暴,是由澳大利亞人邁克·奧維爾發(fā)明的世界最尖端武器之一。該武器發(fā)射系統(tǒng)無傳統(tǒng)的機械操作部件,主要由裝有彈藥的槍管、電子脈沖點火節(jié)點、電子控制處理器等組成。這款武器火力比加特林還強,一分鐘內開火一百萬次,每秒可達16000次,這樣的密集的發(fā)射在于對目標的打擊勢在必得,如果一顆不能穿透目標,那另外的15999顆是一定可以做到的。
四周的墻壁上全部出現(xiàn)了槍口。
“今天由我為大家表演,弒神!”
高飛這次清醒就把自己嚇了一個大跳,看起來他是來到了一片樹林,參天大樹的枝椏上都懸掛著繩子,繩子上吊著尸體,他來到了吊死鬼之界。
有人在后面拍手叫他,是一個乞丐模樣的人,不出意料的話,他也是一個死神的代言人。
他們一起走一邊交談。
“你似乎遇到問題了”
“有什么辦法可以消滅神性?”
“當然有啊,不然你以為天跡七皇是怎么回事?!?/p>
“其實你有時候你不必那么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有時候想太多反而放不開手腳”
“但濕婆真的令人束手無策”
“神固然不可戰(zhàn)勝,但你也要認識到人的無限性”
“該如何理解?”
“人在這個世界值不值得活著,我的答案是否定的,但并不是說不可以去活,每一個個體都有自己的選擇,這里不存在對錯,當用對或錯去衡量時,就把自己定格在了兩個維度里,已然被困住了,如果用非對錯去衡量,那么也只是把自己困在三個維度里而已,也就是空間,然后只要我有所動作,就會不間斷感覺著被時間按在地上墻上摩擦著,自己作動越大,摩擦系數(shù)越大,以至于終于遍體凌傷,好不容易夜深人靜進入夢中,表面意識放松了防御,時間的摩擦系數(shù)也仿佛有變?yōu)榱愕臅r候,這時夢中不是去急著舔下自己的傷口,也不是忙著掉幾粒眼淚,而是久違的感動會襲來,然而為什么沒有話語呢?確實沒有出現(xiàn)本該有的言語,感動讓心靈有了慰籍,仿佛把生命輕輕托了一把,醒來努力回味著夢境,竟然如此詩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