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化成貓形的容澈縮了下爪子,擔心傷到千羽寒又放棄掙扎,逃避似的把腦袋埋進她懷里,裝作沒聽懂她的話。
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陪伴身側的人有著另一面,他希望在她眼中,自己永遠是純良無害的,是那個溫柔謙卑的少年。
前段時間,她忙著公司的事沒來學校,去外地出差見合作商,洽談幾個重要的單子,就是那個時候,他先一步出手解決了問題。
有人在網(wǎng)上寫通稿買水軍黑她,故意扭曲他們兩個的關系,暗指她私德敗壞,不敬尊長,而且還和家里鬧翻了,這幾年沒回去見過長輩一面。
這個長輩說的是凌父,可是凌父除了回國的那天,根本沒再找過她,別說會和她吵架決裂了,但就是沒有人為她澄清真相,明明她什么事都沒做。
卻要被那些人肆無忌憚的謾罵,不止是網(wǎng)絡上的噴子和水軍,學校里也有一部分學生參與其中,更是牽扯出他們的事情,那些留言評論實在不堪入目。
如今回想起來,容澈不免為千羽寒感到委屈,同時又在心里慶幸,她沒有看到那些不好的言論,可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無法抹去。
“對不起。”他突然低聲說道,沒頭沒尾的話讓人不理解,語氣里似有懊惱和愧疚,還有一些復雜的情緒。
“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千羽寒抱起容.白.澈.貓湊至眼前,它的小腦袋幾乎要貼到她臉上,她忍不住蹭了蹭,“小傻貓?!?/p>
“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比莩毫ⅠR為自己辯解,她最是容不得欺騙和背叛了,他怎么會做她討厭的事情,豈不是讓她連他也厭惡上?
被他這個反應逗笑了,千羽寒在貓臉上嗷嗚親了一口,當然是親到了一嘴毛,她倒是不介意,潔癖是分人的,現(xiàn)在不就沒犯?
意識到自己是被耍了,容澈想要生氣又舍不得,只能由著千羽寒擺弄,兩只貓耳朵染上可疑的粉紅色。
他還是這么容易害羞,哪怕再親密的事都和她做過了,卻是經(jīng)不起她的一點撩撥,她一個眼神,足以引得他沉淪。
千羽寒吃著剛出爐的小蛋糕,不時擼一把白貓背上的毛毛,瞧著好不愜意的樣子,看得旁邊的小狐貍一臉牙酸。
難得有機會出來透透氣,結果是吃了一嘴的狗糧,這兩人是越來越膩歪了,可憐它這只弱小無助的狐貍,天天看他們秀恩愛。
褚棲拿著幾份方案走進總裁辦公室,剛進來就看見主位上的千羽寒,往四周瞟了一眼,“老板,你的男朋友不在?”
“哦,他說出去下?!鼻в鸷娌桓纳恼f謊,輕輕的捏了下貓耳朵,使得小貓咪朝她呲牙以示抗議。
分明他是在她懷里,如果不是她喜歡貓,他怎會變回原形?容澈有那么一點點怨念,他不想她養(yǎng)了別的貓,從此他不再是獨一無二的。
“那今晚的酒會,要推了嗎?”褚棲估摸著答案和往常一樣,不過是例行詢問,心里在想,到時候他喝倒了所有人,老板會給他發(fā)獎金嗎?
“看情況?!鼻в鸷臼且芙^的,看到白貓緊張的豎起耳朵,她又改了想法,“時間地點發(fā)給我?!?/p>
“好的,老板?!笨床欢旑^上司的心思,褚棲覺得回復好就是對的,原因不用他去深究,他很有效率的問了然后轉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