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不屑于利用美貌的,而今千羽寒卻不那么認(rèn)為了,對容澈使美人計引誘他,她還是十分樂意的,至少她不覺得反感。
雖說她有的是方法引他入局,讓他沉溺于這場風(fēng)花雪月,同她一起進行這情愛的游戲,卻是希望他心甘情愿的為她著迷。
在曖昧的氣氛中洗浴完畢,再用干凈的衣袍裹住了千羽寒,掩去她嬌妍如花的雪軀,容澈端起這嫵媚的美人走向屏風(fēng)后。
屏風(fēng)后面是一方梨木軟塌,他擁著她坐在軟塌上,運起靈氣烘干猶帶水珠的青絲,她許是累極了,半斂起眸子任憑他擺弄。
低眸顧著懷中溫軟的美人,容澈情不自禁的湊近了她,在她泛紅的粉頰上啄了一口,“羽兒真是好看?!?/p>
感覺到臉頰傳來的溫?zé)嵊|感,千羽寒慵懶的抬眉瞅了容澈一眼,順勢勾住他的脖子,附在他耳畔吐氣如蘭,“不及夫君宜室宜家,平日里很是賢惠吶。”
此話撩亂了容澈心中的一池湖水,那副清朗的面容暈染緋紅之色,這次不是溫泉熏出來的,“羽兒,你別總是和我說笑。”
“嗯,還是這么不經(jīng)逗?!鼻в鸷渎湫﹂_了,清眸微轉(zhuǎn)蕩漾起瀲滟光華,如此純情的少年郎會那般失控,也是她初時未預(yù)料到的。
不過這樣也好,省去她親自教導(dǎo)他,男人在某方面是天賦異稟的,這幾個位面她親身體驗過了,也領(lǐng)教了他纏人的功夫。
攬在楚腰上的手臂收緊,容澈輕柔的吻過那雪白脖頸,溫?zé)岬臍庀姙⒃谇в鸷?,“我可不是羽兒眼中的小孩子。?/p>
“我當(dāng)然知道。”千羽寒伸手撫過容澈的鬢發(fā),粉唇輕不可覺的勾勒彎弧,他確實是一個不錯的男人,無論是在哪方面的。
過往的漫長歲月里,她從未想過有人能入得她的眼,更別說是上了她的塌,成為她所承認(rèn)的夫君,起碼在小位面成過婚的。
容澈似乎并不滿意這個回答,張唇咬了下千羽寒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說,“我不能幫到你什么,倒是讓你護著我?!?/p>
千羽寒揉了一把容澈的頭發(fā),不由覺得有些好笑,他總是喜歡胡思亂想,“無妨,我的能力足以自保,也能保護得了你。”
聽著不像是安慰的話,倒是有點打擊別人的自信心,然而容澈不是別人,他莫名能讀懂千羽寒的意思,“羽兒很好?!?/p>
說完,又默默在心里補充一句,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人了,也是我自年少時就戀慕著的人,此生所求不過與你攜手相伴。
這時房間的門敲響了,姿態(tài)親密的兩人回首望去,千羽寒先從容澈的懷抱起身,理好有些凌亂的衣裙,“何事?”
她說話的語調(diào)平靜極了,面上也是風(fēng)輕云淡的神色,半點沒有尋常女子該有的羞怯和慌亂,始終是那樣的淡然從容。
“閣主?!敝宦犚娞m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她有些遲疑的開口道:“那位在邊界被人帶走了,是寧家人所為?!?/p>
“知道了,不用再關(guān)注他?!鼻в鸷櫫税櫭?,眉梢染上了幾分冷色,她不喜與世俗界的人打交道,原因不單是寧家。
過了半晌,門外再無聲音響起,她拂袖坐回軟塌上,闔眸斂起眼底的冷漠,也是時候該收網(wǎng)了,讓他們慢慢去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