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禮貌的笑了笑,對著千羽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這里人多眼雜,君總不如先移步去休息室,我有事要和你談。”
“那好。”千羽寒回以一笑,順著張恒指的方向走去休息室,隨便拉了把椅子在桌前坐下,“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君總先看看這個?!睆埡愦蜷_了抽屜,拿出一個劇本放到桌上,往千羽寒的面前推去,他解釋道:“這是劇組正在拍的戲。”
“是有什么問題嗎?”千羽寒拿起來翻了幾頁,這個劇本名為《盛世安寧》,披著古裝言情皮的權(quán)謀劇,從表面上來看是大女主。
看到千羽寒接過劇本之后,張恒就在觀察她面上的神色,沉吟道:“少了一個反派配角,找不到合適的人來演,我又不想將就?!?/p>
“所以?”千羽寒聽出張恒是意有所指,她看過劇本知道演員的班底,再之他向來嚴苛的要求,沒有定下某個角色是很正常的事。
“君總可有興趣再參演一部戲?”張恒并未直說談話的目的,而是旁敲側(cè)擊起千羽寒的想法,他記得她兩年前是進過娛樂圈的。
那時的她隱瞞真實身份,以普通人的身份來體驗生活,拍完那部戲就宣布隱退了,成為許多人心中的遺憾,他也覺得可惜。
“拉我來當苦力?”千羽寒起身走向飲水機,用紙杯接了半杯水,又重新坐回椅子上,勾唇笑道:“不如想想說服我的理由?!?/p>
“君總,這劇本是兩年前的。”張恒沉默了片刻,沒有說什么話勸服千羽寒,只是平靜的陳述事實,“我認為你最合適那個角色?!?/p>
見他這般堅定的樣子,千羽寒多了幾分興味,好似隨意的提問了一句話,“演對手戲的人還沒定下嗎?”
“演員是選好了,他不肯松口答應來演?!甭牭竭@樣的問話,張恒重重的嘆了口氣,他籌備了兩年的劇作,不想剪掉這劇中的任何角色。
怎奈那人也是個執(zhí)拗的性子,不愿意和別人演親密的戲,哪怕他降低選角的標準,找不到演對手戲的人,又有什么用呢?
千羽寒了然的點點頭,想到上午看的那份資料,她也沒把話說的太絕,“先拍兩位主演的戲份,我這邊還有工作安排,容我先考慮一下再通知你?!?/p>
結(jié)束了這次談話,離開前又被塞了個劇本,千羽寒看兩眼隨手放進包里,其實是放進系統(tǒng)空間,感覺像是在演戲中戲?
念頭剛才升起就被晚風吹散了,她坐上停在路邊的黑色轎車,回到君凌云在這座城市的住處,名字起得挺隨便的,清夢小筑。
好吧,這是她自己的風格沒跑了,連她的殘魂也知道這事,可是本人卻是忘了個干凈,說起來有那么一丟丟的心虛。
走進了臥室里的浴室,打開花灑讓熱氣沖洗一身的疲憊,再出來時她穿著寬松的睡袍,及腰的長發(fā)隨意散落在身后,發(fā)梢沾染著的水珠滴落在睡袍,隱有熱氣未散。
也懶得去吹干頭發(fā),她躺倒在臥室里寬大柔軟的床上,半闔眸子回憶這一整天的事情,再結(jié)合資料和記憶做出總結(jié)。
君凌云是一位女總裁,兩年前混過娛樂圈,裝成毫無背景的普通人,選擇簽約的是自家公司,當時簽的合同是三年自動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