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對外稱說借住的容澈沒再離開清夢小筑,反而和千羽寒登上回帝都的飛機,坐實了和千羽寒同居的傳言,對別人的看法也不甚在意。
娛樂圈是個大染缸,圈內有著形形色色的人,暗地里存在某些見不得光的交易,也有不畏懼資本的,一種是背后有強大的背景或后臺,另一種是年少輕狂不畏權勢。
很顯然的是,容澈是屬于前者的行列,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更是手握大權的資本,那些不好的言論還沒醞釀發(fā)酵,就被君氏的公關團隊壓下去,連一點水花也翻不起。
“羽兒,你可有看到網(wǎng)上的消息?”容澈捏著手機蹭到千羽寒那邊,坐在了她旁邊的位置,兩個人擠著那張不大的沙發(fā)。
聞聲,千羽寒下意識抬起頭來,碎發(fā)遮擋住眼前的視線,宛似琉璃的瞳眸漾起秋水微瀾,“看到了,不用管外面的閑言碎語,公關部會處理好后續(xù)的事宜?!?/p>
這般的回答實在簡略,試圖找話題聊天的容澈一時失語,沉默幾瞬又靠了上來,“我是不希望有人說你,往你身上潑臟水,甩黑鍋抹黑你的形象,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
一聽見容澈這么說,千羽寒曉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無非是玻璃心又犯了,她輕笑著接話道:“容澈也是很好的?!?/p>
說好聽點是自謙,再直白些是自卑,他總是太過輕看自己,偏偏又高看了身邊的人,這樣不是什么好事,她很不喜歡呢。
究竟是不喜歡這種性格,亦或是不喜歡這種性格的人,連她自己也是分不清的,但是有一點,她討厭打著為她好的名義,不論是安排她的未來,還是所謂愛的成全。
縱然心中轉過許多念頭,她面上依舊是清冷淡漠的神色,粉唇微彎勾起淺淺笑意,“你保護好自己便可,不需要過于擔心我,我可不是柔弱小白花,經(jīng)不起半點風雨?!?/p>
“我知道,這不妨礙我記掛你?!比莩簡问謸ё∏в鸷某?,靠在她的肩上半瞇起眸,恍惚間是給予了全身心的依賴,“怎么能容許有人說羽兒不好呢……”
后面的那句話太輕,風一吹便散了,即使千羽寒是離澈那么近,仍是未能聽清他未說完的話語,而她也無意去追問他。
“宿主!”睡得死沉的小狐貍轉醒,第一件事是往千羽寒的懷里撲,它得和自家宿主談談,這個位面的變數(shù)有點多。
不待千羽寒對此做出反應,卻見容澈攬過她的肩膀,躲開撲過來的那只狐貍,這么做的后果是,她反將他壓在沙發(fā)上。
容澈定定的注視著千羽寒,他主動湊上來親了親她的唇角,又很快退了回去,像是收起爪牙的貓,乖順得讓她想要欺負。
千羽寒斜睨了小狐貍一眼,眼神里隱有警告的意味,再看向容澈時仍是清澈溫和,“我定了后天的機票,收拾一下就能回去,你有什么要帶的嗎?”
“不是有你?”容澈很自然的埋進千羽寒懷里,合上眸子感受隔著衣料傳來的體溫,盈滿鼻腔的幽香讓他心神微晃。
她對他的吸引力越來越大,讓他有點控制不住,想要去占有和掠奪,其實反過來也是可以的,只要他們是屬于彼此。
瞧著容澈這個樣子,千羽寒不禁陷入了沉思,是不是所有的貓都粘人,特別是在某些敏感的時期,更是纏人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