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極致瘋狂,終于安撫住容澈躁熱的心,他不再那么急切的勾纏千羽寒,卻也不肯和她分開,把自己埋藏于最深處。
這般精力旺盛且需要極大的表現(xiàn),不由讓千羽寒聯(lián)想到龍族的某種本性,她端詳著如同掛件黏身的容澈,“看來小夫君也是如此呢。”
“羽兒,我好喜歡你。”容澈輕舐著千羽寒那片瑩潤白皙的鎖骨,在那里留下淺淺的紅印,又在她脖梗處嘬了兩口,“好香,好甜?!?/p>
“安份點,不然我把你綁起來。”瞅了眼沉溺舊夢的容澈,千羽寒制住他不安份的雙手,拉過兩只觸手打個蝴蝶結(jié),“我不是威脅你?!?/p>
“羽兒,我難受?!比莩何膯局伤琅f是不為所動,看見他哭紅眼尾的樣子,只覺得他很好欺負,哭起來也很好看。
“你關(guān)機休眠就不難受了?!鼻в鸷┫律砼c容澈四目相對,輕輕啄著容澈的唇角,讓他卸去力氣唇齒乍松,“也可以選擇聽我的話?!?/p>
沒等千羽寒親上容澈的唇,他便已閉上眼迎接她的吻,縱然雙手被縛無法擁抱她,仍不愿就此抽離,“我不想休眠,不想看不見你?!?/p>
“貪吃的小白龍?!鼻в鸷亮巳莩阂谎?,卻也如了他的意,在他晦暗不明的眼神,解開整齊的衣衫上塌,容允他再次向她索歡求愛。
“是羽兒允的?!彼龥]有看見容澈那一瞬得逞的笑意,他輕易解開綁成蝴蝶的觸手,代替他的雙手托舉起她,深深地描刻她清冷眉眼。
在溫潤或是清冷的皮囊下,藏著那顆灼熱滾燙的心,那個孤獨的靈魂需要慰藉,她從來是他最好的救贖,他也愿意做醫(yī)治她的良藥。
直到第三日的早晨,初弦和驕陽過完兩日假期,回來這間研究所報道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boss破天荒的賴床了,八點鐘也不見人影。
倒不是千羽寒想賴床,是她那不知饜足的小夫君不肯放人,她好聲好氣的哄著他,這才讓他收起觸手,現(xiàn)在正和她在浴室里洗漱呢。
洗漱出來已是半小時后,幸而這次容澈沒再纏她,否則她真的不能保證,她不會將他關(guān)在浴室里泡著,緩解下他如饑似渴的“病癥”。
提前設(shè)置好的鬧鈴響起,那曲舒緩的輕音樂驅(qū)散夏季炎熱,在人的心上帶來一絲清涼,炎炎夏日忌焦忌躁,如此方不至汗?jié)耵W角。
容澈快步走近書柜按下靜音鍵,轉(zhuǎn)頭望向千羽寒時抿唇不語,注視著她整理資料文獻的背影,他的心里有點甜又泛著酸,酸中帶甜。
千羽寒額頭上隱有幾根黑線滑落,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熟悉,不用回頭也知道容澈正用哪種眼神看她,她首先想到的是撥絲蘋果。
蘋果去掉那層鮮紅的外衣,內(nèi)里是散發(fā)香甜的果實,再搭配麥牙糖熬制得黏稠拉絲,入口自是唇齒留香,但也很容易甜到粘牙。
像是這樣的甜食固然好吃,確實勾人味蕾嘗之復(fù)嘗,可吃得太多會覺膩味,暫緩幾天或許吃著清甜可口,不似之前那般甜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