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就到了星期六,向曦晚穿了一身男裝,戴上面具,聯(lián)系了上次讓她看病的人,到了約好的地方時對方的人也到了。
她被帶到了一個高級酒店,來到一間總統(tǒng)套房,里面裝飾華麗。床上躺著一個婦女,她的氣息非常不穩(wěn)。
此時的顧宸暮臉上也帶著一個面具,看向床上的人,對向曦晚道:“這是我的母親,有勞神醫(yī)了!”
向曦晚朝他點點頭。來到床前便開始把脈,看著這樣的醫(yī)法,一旁的人都露出疑惑之色,為什么這位神醫(yī)不拿出醫(yī)療器械,而是用古老的把脈方式?
隨后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針,上面的針有大有小。向曦晚按照人脈一針針的扎下去,床上的人露出痛苦之色,緊接著吐出了一口血。
顧宸暮臉色一冷,“這怎么回事?”
“怎么?信不過我,信不過我就不要請我來。算了,看在那一株眠草的份上今天不跟你計較。吐出這口死血就說明成功了。沒看見現(xiàn)在她整個人氣色都好多了嗎?”向曦晚道。
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寫了幾個字,“這是藥方,照著上面抓藥熬給病人喝就行,一天兩頓?!闭f完便收著自己的東西準備出去。
顧宸暮跟上她的腳步,“神醫(yī)誤會了,剛剛我沒有不信任你的意思,我只是在緊張我的母親,作為道歉,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向曦晚停住腳步,“停,打住,你和我只是平等交易而已,你給我眠草,我?guī)湍阒稳?,現(xiàn)在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兩清了。再見,哦~不,不對,后會無期!”
夜晚悄悄降臨。
徐家,徐澤州坐在主位上,慈愛的看著李映雪,問道:“雪雪呀,在這里可住得習慣?念遠有沒有欺負你呀?”
“沒有,叔叔,念遠哥哥和阿姨對我都很好,謝謝您們!”偷偷瞟了一眼在吃飯的徐念遠,李映雪的耳根微微紅了。
她還記得那天她剛來到徐家的場景,托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里面裝的都是衣服,自從父母過世以后她舍不得買衣服,所以她的衣服都是晚晚買給她的,以前父母買的雖然很舊了,但是她舍不得扔,都裝來了。
她抬著行李走向徐家時,一雙潔白無瑕的雙手接過了她的行李箱,并溫和地對她說:“歡迎來到你的新家”,在那一刻,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跳異常的加快。
來到徐家后,雖然阿姨對自己有點偏見,但是徐叔叔和念遠哥哥對自己都很好,每次念遠哥哥出差回來都會給自己帶禮物。這讓她再一次感受到了以前的愛。
徐澤州的書房里,何微緣質(zhì)問著徐澤州,“徐澤州,你告訴我,李映雪和你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你那么關(guān)心她,她是不是你和哪個女人留下的?”
她的語言惹惱了徐澤州,他不耐的說到:“到底要我跟你解釋多少遍,晚晚是我一個兄弟的女兒,你最好給我照顧好她,出去,別煩我!”
看著關(guān)上了的門,徐澤州煩躁的抽出一根煙,書房里彌漫著煙味,外面的雨還在不停的下著,它好像就是為了襯托自己的心情。
那個夜晚好像也是下著雨的,徐澤州一根接著一根,心情無比的沉重。老李,你和嫂子在那邊還好嗎,你是一個值得讓人敬佩的英雄,我接晚晚來我家了,對不起,讓她受委屈了。放心,我一定會抓出兇手替你和大家找回公道的。
何微緣回到自己的房間,越想越覺得委屈,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流,她只知道李映雪的父親是一個人民警察,她的父母過世了,具體什么原因她也不知道,可是徐澤州對她的好讓自己不得不多疑,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徐澤州對她那么好甚至可以為了她而無視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