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說快不快,留了些汗和血就過去了,她的戲份拍完,圓滿殺青了,劇組的人倒也相處融洽,不說親近也都保持著該有的距離,和和氣氣,禮禮貌貌。
其實,芙嘉很慶幸沒有遇到世界適應(yīng)訓(xùn)練里的什么心機白蓮花看你不爽嫉妒你變著花樣整你,仔細(xì)一想也是,每天拍戲累得連狗都不如,誰有那神仙力氣勾心斗角,縱使有十張嘴她都懶得費口水。
但她知道,梁康那個傻貨偷摸著憋著勁兒要給她找難受,靈靈仙那死丫頭也不知道死哪去了,定是美男環(huán)繞喝著快樂水。
此時偷偷溜回花界被美男簇?fù)碚戎鞓匪撵`靈仙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她記得照人間的說法,這是有人思念她了。
害,不用說,肯定是小芙嘉寂寞了,可,春宵一刻值千金,她怎么能辜負(fù)這群美男子呢?!
在尋夢古朝會前一天下午,芙嘉接到了余笙的電話。
電話那頭余笙遲遲不開口,傳過來零零散散的交談聲,芙嘉也不急,可那手機倒是快急得冒煙了。
終于,那邊傳來女聲,中年女聲。
“您好,請問是余笙同學(xué)的姐姐嗎?”
“是。”
“是這樣,余笙同學(xué)在學(xué)校把她們寢室另外一位女同學(xué)打了,額頭縫了幾針還躺在醫(yī)院,告知您是想談?wù)勝r償事宜?!?/p>
“原因。”
余笙會打人,那指定是把她逼急了,玫瑰不以利刺傷人某些人猖狂慣了都把她當(dāng)小雛菊了。
“余笙在宿舍把林同學(xué)的東西碰掉了,林同學(xué)嘴了幾句,余笙就動起手來了?!?/p>
“是嗎?這么不乖?那老師把電話給余笙,我和她說幾句?!?/p>
老師以為就這么騙過去了,反正余笙一副窮酸樣,林同學(xué)可不一樣那可是妥妥的權(quán)貴象征,更何況誰都不會為了那蒼白的真相得罪利益。
“嘉姐—”她怯怯喊了句,抖著聲腦子亂成一團麻,打人是因為欺人太甚,但她怕芙嘉不信她,對她失望。
“傻丫頭,告訴姐你到底為什么打她?”
芙嘉臥坐在床上,接過削皮的桃子,一把將關(guān)澄拉過來坐下,另一只手緊緊摟著他的腰,依舊是不規(guī)矩地隔著布料上下其手,關(guān)澄倒也坐得住,安安靜靜窩在芙嘉懷里,一雙清明的眼盯著平板里的電影。
“我晾衣服回來將她放在陽臺邊的衣服碰倒了,我道了歉,還將臟衣服洗了,可是她非要找茬,戳我心窩子,罵了些難聽的話,我沒忍住扇了她一巴掌,她順勢倒在扶梯上,扶梯落了銹將她額頭劃傷。并且我錄音了,可她爸爸拿校董的身份壓我……”
余笙沒繼續(xù)說,事實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就是經(jīng)典的官壓人把戲,沒有人會刨根問底。
可,碰上芙嘉,那不好意思了,天皇老子都管不了她。
“不用賠償,這件事你沒錯,我會叫人處理,歸根到底你還是太軟弱了,我希望你不是一點成長,而是完全蛻變?!?/p>
“嗯,謝謝嘉姐?!?/p>
掛了電話,芙嘉搜羅了林家這些年來做的些見不得法的事的證據(jù),光明正大給林總發(fā)去,后續(xù)事情交給關(guān)堯處理。
說起關(guān)堯,她都嫉妒,拍戲那幾天臉一天比一天紅潤,真像是吸了靈氣,再看她,肉沫沫都嘗不到點,更別說油花花。
懷里的人跟個木頭似的,她看關(guān)澄不是努力忍,而是根本沒反應(yīng)。
雖然不是S形身材,但好歹不是國際大飛機場吧,她不信她對他一點吸引力沒有。
芙嘉湊近去看平板里的電影,心思完全在那張微微吐氣的紅唇上,心下一動,她俯下身,觀澄主動湊過嘴貼上來。
炙熱的呼吸交纏,平板早已脫手滑地,一番啃咬過后,觀澄衣服早已褪了大半,冷白的肌膚不斷刺激著芙嘉的神經(jīng)。
她伸過手扶著他的肩膀,一口咬在觀澄的脖頸處引得他一陣顫.栗,觀澄的頭發(fā)扎在芙嘉白皙的脖頸上,蹭起了紅,酥酥麻麻的觸感勾得芙嘉一陣心癢癢。
小巧的手一路向下覆在觀澄腹肌上,只聽得觀澄悶哼一聲,終是忍不住握住了那只作亂的手,芙嘉喘著氣往后一帶,下了床。
芙嘉把他撩得浴火焚燒,及時脫身。
呆子,還不快把我娶回去!憋得難受!沒勁!
芙嘉沒管蒙在被子里的觀澄,將明天的行裝拿出來,觀澄來了禾歲鎮(zhèn)以后她就把服裝改了,她現(xiàn)在想逗逗觀澄。
換上黑色勁裝,頭發(fā)束成馬尾,雙手環(huán)胸凝視著觀澄,倒頗有一股女俠客的風(fēng)氣。
“公子,再不把被子打開,公子就要悶出病來了?!?/p>
觀澄緩緩拉著被子,芙嘉看著不耐煩一把扯下,喲,襯衫依舊歪歪扭扭,沒個正形,臉上的紅暈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怎么欺負(fù)他了。
芳澤任采擷,公子憐著身,好不妖孽。
“公子啊,來,乖乖給爺穿上它?!避郊我粡埡诓济缮详P(guān)澄的眼,將薄薄的衣紗送到他手上。
“公子,這就是明天的行頭了,來,試試看!”
觀澄一摸,臉騰地緋紅起來,一層布,能遮屁啊!啊,還真是能遮屁~
“公子不愿意啊,沒關(guān)系,爺來幫你,都是要和爺成婚的人了,莫非你還害羞不給爺看。”
芙嘉像個惡霸,抓著衣紗扒拉著觀澄的襯衫黑褲就往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