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哥,你說真的?我真的一些重要的人嗎?”
“不錯,不過慢慢來吧,你總會記得的?!?/p>
童舒笑了笑,拿著桌上的包子遞給他,“吃點吧,從昨天中午到現(xiàn)在,你滴水未進(jìn),原知昨晚來煲的雞湯,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涼了,但你真的不能再涼她的心了?!?/p>
肖程接過包子,似像到了什么,突然開口問道:“童哥,我說不記得她的時候,她好像叫了我一聲白衣先生,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聞言,在一旁站著的蔡文江上前道:“這個我知道,嫂子之前跟我說,海上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白衣,代表月光是潔白的,但你也別忘了,你最愛的顏色是白色。
所以,她這么叫你,一是喜愛你穿白襯衫,至于二嘛,簡單的來說,你是她的白月光。”
聞言,聽的童舒噗嗤一笑,調(diào)侃道:“蔡文江,你這是做閱讀理解哪。”
白月光……
“月光是皎潔發(fā)亮的白色,你是遠(yuǎn)在天邊卻近在眼前的白月光?!?/p>
不知為何,腦海突然出現(xiàn)了這段話,肖程用手捂著有些發(fā)痛的頭部,童舒皺了皺眉,溫和道:“別急,慢慢想?!?/p>
……
另一邊的許原知,在打包收拾完所有東西時,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許原知柔聲道:“喂,你好,請問哪位?”
電話那頭聽到一陣溫和甜美的聲音,使原本憤怒的情緒壓了壓,冷肅道:“你就是許原知吧?”
聞言,許原知立刻頓住了,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是,你……你是誰!”
聽到那頭的回話,那人滿意的點點頭,“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啊,我可算是找到你了!現(xiàn)在立刻馬上帶著我的箱子給我來一趟浛汐市的kiss咖啡廳!”
聞言,許原知顯得極為不可置信,“你不會是……胡一行吧?”
“對,是我!我拿著你的身份證從你老家奶奶哪兒要來的電話,你現(xiàn)在趕緊給我過來,你要是不來,你的東西立刻燒了?!?/p>
“誒,別!”
“嘟嘟嘟……”
電話很快就掛斷了,安佳曼這時從衛(wèi)生間出來,大聲問道:“怎么了,原知?”
許原知看著打包好的東西,還準(zhǔn)備去醫(yī)院呢,現(xiàn)在竟然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打電話!
“佳曼,胡一行來電話了!”
“你說啥!?”正對著鏡子涂口紅的安佳曼聽到許原知的呼喊,驚詫的使口紅遠(yuǎn)遠(yuǎn)畫圈出了一道。
她也沒來得及擦,連蓋子都不蓋的跑去臥室。
“你說的,是不是和你一樣丟身份證又丟教師資格證那娃?”
“是啊,他現(xiàn)在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去kiss咖啡廳找他,他就要把我的東西給燒了!”
聞言,安佳曼哈哈大笑,“哈哈,不是吧!走,姐姐跟你去,我倒要看看,那個胡一行眼有多瞎,竟然連自己行李箱都分不清!”
“可會不會耽誤去醫(yī)院哪!”
聞言,安佳曼頓了頓,開口道:“要不讓那兩大警官再守一會?”
許原知挑了挑眉,無奈道:“只好這樣嘍?!?/p>
……
許原知將東西放在車后面,兩人坐在了前面。
沿途的風(fēng)景似幻燈片的播放,許原知開著車,用導(dǎo)航搜索kiss咖啡廳。
“原知啊,你說浛汐市什么時候開了一家kiss咖啡廳,像我這種美食專家,可從來都沒聽說過。”
“嗯……我也不知道,興許是他開的吧?!?/p>
聞言,安佳曼一股壞心思涌上心頭,壞笑道:“原知,到哪兒你先別把箱子給他。他態(tài)度那樣不好,你先訛他兩杯咖啡。”
“嘖嘖,瞧你多壞。人家要不是故意拿錯的呢?再說了,咱把人家的鎖都給砸掉了,誰知道人家會不會生氣。”
“你是不是傻?他既然知道你叫許原知,那他肯定也開箱動你東西了,你倆算是扯平了。”
“哎呀,好了好了,開車時盡量不要與司機(jī)說話?!?/p>
聞言,安佳曼不屑的白了她一眼,“切,要不是大一那年我沒過,現(xiàn)在開車的就是我?!?/p>
聞言,許原知禁不住噗嗤一笑,“你還好意思說呢,咱們一共二十幾個人,就你一個沒駕照!”
“嘖嘖,我……我那是不想露出我的絕技你知道吧,我要是露出來了,會亮瞎你們的眼睛?!?/p>
“得了吧你,竟會瞎吹?!?/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