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義雄身份特殊,喬楚生很感謝路垚這次的幫助,花了大手筆請他吃飯,還為路垚買了表
一連幾天,白幼寧都沒能看到江初夏,樓梯間發(fā)出高跟鞋踩在地面的聲音,白幼寧放空的眼神重新煥發(fā)
白幼寧“初夏姐,你可算來了”
江初夏“好了,路垚和喬楚生都出去吃飯了,我們也去唄”
白幼寧“沒問題,隨時奉陪”
話說江初夏在家里窩了這么久都沒接到有案子的消息,剛和白幼寧沒吃上幾口,喬楚生的電話就到了
這時間,掐的也是沒誰了
江初夏“圣喬治大學(xué)出案子了,你去不去?”
白幼寧“我下午要去找主編,去不了了”
江初夏“那我先去看看情況”
白幼寧向江初夏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在她們的右桌,女人放下遮掩的報紙,盯著江初夏的背影,拿出手機(jī),打出了一通電話
秦夏“是時候讓她知道了”
同時,路家總宅,路子夫正在臨摹字帖,管家敲門而進(jìn),向路子夫稟告了路垚的近況
“少爺如今在巡捕房工作,接連破獲幾樁大案,風(fēng)生水起,就是——身邊的人不太入流”
路子夫“哼,他還能混的風(fēng)生水起”
路子夫停下筆,示意管家繼續(xù)說路垚的情況
“和少爺一起共事的是曾經(jīng)的上海八大金剛之一喬楚生,和少爺合租的是青龍幫幫主白啟禮的女兒”
路子夫“胡鬧!”
路子夫聽聞這些人氣的連筆都扔了,路家清清白白,路垚那個逆子怎么能和那些人混到一起,簡直胡鬧
“老爺,還有江小姐”
路子夫“江初夏?她在上海做什么”
“仁濟(jì)醫(yī)院做醫(yī)生,有時候會幫巡捕房的人驗尸”
路子夫沉思了一會兒,既然有江初夏在,那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大事
此時,圣喬治大學(xué),路垚和自己曾經(jīng)的同學(xué)劉墨僵持不下
路垚“誒,我告訴你,現(xiàn)在你不說等會兒巡捕來了有你好看的”
“切,誰敢動我”
劉墨不屑地吐了吐口水,絲毫不把路垚的話放到心上,正巧,喬楚生雙手插兜一腳踢開了門
喬楚生“你看我有不敢動的人嗎”
江初夏“嘖嘖,還真有不怕死的人”
和喬楚生共事一年多,還頭一次見這么不怕死的,喝酒壯膽,可別壯碎了
“又是你們兩個,陰魂不散的,老,老子現(xiàn)在可是一個教授,你,你能把我怎么著”
江初夏“誒,我……”
喬楚生輕輕按住江初夏的手臂,徑直走向劉墨,一腳踢翻了劉墨旁邊的凳子
劉墨害怕地咽了咽口水,那一腳……差點就在他的腿上
突然覺得手里的酒都不香了
喬楚生“嘴巴放干凈點,我勸你老實交代”
喬楚生一身痞氣,和大學(xué)時期的路垚相比,那簡直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個是紳士無賴,可面前的這個,卻是一個貨真價實,從小摸爬混跡三教九流的喬四爺
“我說”
路垚“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貨色”
江初夏“早這樣不就得了,事兒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