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假裝不認(rèn)識我的話,你信不信我一槍把你送走?"
我沒有回答。
"不相信嗎?可是你的身體告訴我,你慌了?!?/p>
我沒有回答。
"好吧。"他惋惜的嘆了口氣,接著他把左輪手槍收走。"你贏了。"
之后他粗魯?shù)刈ブ抑袕椀氖直?,猛地從正面撲向我。我的后背和腦袋與地面來了親密接觸,天旋地轉(zhuǎn),昏昏沉沉。不知道我是應(yīng)該慶幸地面夠平坦,還是應(yīng)該不幸被他壓在身下。不過,后背和腦袋還是很疼的。
"你真的不承認(rèn)你是萬尼亞嗎?"他質(zhì)問,語氣中帶著怒氣。
我還沒回過神來,就看到他的嘴型在動,耳邊都是聒噪的耳鳴,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大概在生氣吧。
當(dāng)我欲開口與他交談時,他吻了我。
我冷靜下來,想推開眼前這個混蛋!但他死死地壓著我,我動彈不得。
"鳥翼上被系上了黃金,這鳥就永不能翱翔了。"現(xiàn)在的我,大概就像是那只鳥翼上被系上黃金的鳥吧……真是個不錯的冷笑話。
我嘗試擺脫他,可笑!以我受傷的身體又怎能擺脫他的年輕盛旺?他反而越來越猛,根本不在意我的疼痛、我的感受。以前也是,現(xiàn)在也是。以后也大概如此吧……
我再次嘗試掙脫,拼勁全部力氣。這個動作不小心擦破結(jié)疤的傷口,滴滴鮮血再次渲染我的軍裝,陣陣疼痛直勾勾地刺激我的大腦。這無疑讓我感到更加痛苦。
他用再靠得更近,在我的耳邊輕柔的、充滿霸道的警告:"這次,你別想離開我。"
說完,還不忘對著我的耳朵吹氣。癢癢的,逃離不了。似乎我的今后也就這么定下。
瓊斯,你到底還是喜歡用霸道的方式來達(dá)成自己的目的。這就是為什么我始終拒絕你的理由。
……
瓊斯拖著我去他的住處,很顯然,他不是在這里戰(zhàn)斗的。
“你為什么又來找我?”我問。
“想你了,萬尼亞?!杯偹雇O律纤幍氖郑ь^對上我的眼睛,笑了。
……
我沒有理會他。
可他是瓊斯。
如果是其他人,例如托里斯,基爾伯特,甚至娜塔莎……我肯定深信不疑,并真誠地給他們一個安心的擁抱。
“怎么,不信嗎?”瓊斯略帶嘲諷地道。
我怎么可能會相信。
“不信也罷。Hero的感情,不容置疑,不管你信不信?!?/p>
“就算你以‘hero’擔(dān)保,我也不會再相信你。此生,我們是永遠(yuǎn)的敵人,你明白嗎?”
瓊斯笑得更離譜了。
“如果我把你當(dāng)敵人,現(xiàn)在我就應(yīng)該拿槍對著你的心臟‘biang’~”
“無所謂?!?/p>
他陷入沉思。
后來,這個男孩照顧我直到我的身體痊愈。那段時間讓我仿佛回到了少年時期,我還是那個“伊萬”,他還是那個笑起來像向日葵花開的男孩……
……
再后來,我們就開始“冷戰(zhàn)”。
直到我的生命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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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爛若葵嗎/.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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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改了原來的情節(jié)……其實我很亞瑟(眼睛的顏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