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河在雪月城也是有據(jù)點的,只不過藏的很是隱蔽 ,沒有被發(fā)現(xiàn)罷了。
第二天一早 ,銀翎剛從對面成衣鋪子里出來,就撞上找她的蕭瑟和雷無桀二人。
“我就說銀翎肯定還在吧,這一大早的,蕭瑟還說你走了呢”,雷無桀叭叭叭的一通說。
“你不是說要去闖登天閣嗎,這種好戲我怎么可能錯過”。
蕭瑟看了眼銀翎身上新?lián)Q的衣衫,淡紫色的,跟以往 她偏愛的藍色青色不同。
“衣服,挺好看的”,蕭瑟又眼見的看到了銀翎掛在腰間的那塊小巧精致的令牌,配上紫色裙衫,格外搭配。
“是挺好看的哈”,雷無桀撓撓頭,他覺得銀翎長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不過他好餓啊。
銀翎給了蕭瑟一個眼光不錯的贊賞眼神,那鋪子是暗河的據(jù)點,原本是去接消息的,順便換了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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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為了這一百兩銀子舟車勞頓至此,還真是不劃算啊,趕緊吃,吃完就該告別了”。
銀翎沒眼看,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察覺到了,一路辛苦甚至幾次生死來到雪月城,怎么可能只為了區(qū)區(qū)白兩銀子。
但雷無桀是例外。
“蕭瑟,大早上的你干嘛說這種話,我去闖登天閣了”,雷無桀抓著兩個包子跑了。
你也知道他是個憨的,還非得捉弄人家”。
“你不是看得很起勁?”蕭瑟 反問。
兩人尋了個視線開闊靠窗邊的位置,一邊喝茶,順便關注 一下雷無桀的動靜,這小子一路往上倒是很有沖勁。
“你看吧小師叔,叫你睡懶覺,現(xiàn)在被人搶先了吧”,小胖道童氣呼呼的聲音傳來。
“哎呀,我這叫禮讓,叫他先去然后我在把人打趴下不就好了”。
說話之人穿著一身道袍,腰間還掛著一把木劍,看樣子應該是望城山的道士無疑了。
望城山不就是那位道劍仙趙玉真所在,暗河的消息,那位跟雪月劍仙李寒衣可是關系匪淺啊。
“既然遇見望城山的人,豈有不算一卦的道理”,蕭瑟起身走向那兩人。
銀翎一手撐著下巴,她做事毫無忌憚是有因為自身修為作為依仗,但蕭瑟這家伙,是真傲氣。
但他也確實有那個資本,即便是如今武功盡失。
沒一會蕭瑟便帶著那兩位道士過來了。
李凡松一看這還有位姑娘,而且還是漂亮的姑娘,剛才的淡定一下子就不見了,“打,打擾了”。
“小師叔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了”,飛軒表示沒眼看,都怪自家?guī)熓逡娮R太少 。
“這位姑娘是我好友,二位隨意即可”,蕭瑟開口道。
“在下望城山李凡松,這位是我小師侄飛軒,姑娘有禮了”。
“久聞望城山大名,二位的確不凡”,占得六分武運八分天運之人當然不是尋常人,銀翎對那位趙玉真更好奇了。
“算命便是偷窺天機,而且命越算越薄,這位公子還是決定要算嗎”,小飛軒胖胖 的臉上表情很是嚴肅認真。
“有勞了”,蕭瑟的意思也很明確,他就是要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