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別喊了。
馬嘉祺不是丁程鑫。
馬嘉祺是我。
安若馬嘉祺你沒事兒吧?
安若綁我干嘛?
馬嘉祺猜猜啊。
安若一臉茫然地看著馬嘉祺,眼前的馬嘉祺像一個(gè)陌生人。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橐荒甓鄾]見了,現(xiàn)在的馬嘉祺看起來真的很生疏。
安若馬嘉祺你讓我猜什么???
馬嘉祺猜不到嗎?
馬嘉祺那我來幫你回憶一下好了。
馬嘉祺學(xué)著丁程鑫把我綁來的那一天的動(dòng)作。
此刻的馬嘉祺很粗暴,和他從前溫文爾雅,連開玩笑都溫柔極了的樣子大相徑庭。

他跪坐在床上,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看著他。
他接下來的動(dòng)作讓我措不及防。
馬嘉祺低頭吻住我。我的視線因?yàn)檠蹨I的到來開始模糊,現(xiàn)在我看不清他的臉

安若馬嘉祺……
安若別這樣。

可是我怎么求他他都不肯停下。
馬嘉祺雖然瘦,可是力氣很大。
馬嘉祺扯掉衣物的時(shí)候我才意識(shí)到,之前溫文儒雅的馬嘉祺根本就是假象。
這樣的馬嘉祺我從來沒見過。
我甚至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被魂穿了。
在我第一次昏睡過去之前,馬嘉祺問過我一句:
馬嘉祺猜到了嗎?
安若你……你到底在說什么……
馬嘉祺果真是從小傻到大。
馬嘉祺猜不到就別睡了。
馬嘉祺我們繼續(xù)。
我又累又困,可是他還要繼續(xù)。
我像一葉扁舟,無助又茫然地漂浮在大海上,大海上不停起伏的波瀾撞得我迷失了方向。
在安若最后一次徹底睡去之前,馬嘉祺說了一句話,可是安若沒聽清。
馬嘉祺還猜不到,就明天繼續(xù)吧。
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我在自己的臥室里。
身上的痛楚無一不提醒著我昨天發(fā)生的種種事情。
是馬嘉祺干的。是我認(rèn)識(shí)的那個(gè)馬嘉祺嗎?
馬嘉祺從門口進(jìn)來,坐到床邊,手里還有一碗白菜瘦肉粥。
馬嘉祺醒了?
馬嘉祺來,吃點(diǎn)東西。
馬嘉祺舀起一勺粥,放在嘴邊吹了吹,又用嘴唇輕輕碰了一下,試了試溫度,然后遞到我嘴邊。
我推開了他這只手。
馬嘉祺聽話,必須吃。
馬嘉祺又把一勺子粥送到我嘴邊。
這次我選擇把頭偏向另一邊。
砰!
馬嘉祺把碗重重地放在床頭柜上。
接下來他很用力地捏住我的臉,強(qiáng)迫我張開嘴。
然后他又開始喂粥。
這次馬嘉祺根本就沒有吹。
粥很燙。
我想吐掉,可是馬嘉祺又捂住我的嘴,抬起我的下巴,讓我吞下去。
他喂我,然后逼我吞下,然后又喂我,又逼我吞下。就這樣一直循環(huán)。
這碗粥終于結(jié)束了它的使命,可是這碗粥至少有一半流到嘴巴外面了。(請勿模仿,劇情需要,浪費(fèi)可恥)
果然,安若的嘴巴被燙紅了,舌頭燙得沒有知覺了。
馬嘉祺見到此情此景立馬把安若送去醫(yī)院了??墒窃诔龇块g門之前他把安若的眼睛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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