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匠——
林婉兒坐在A區(qū)吧臺前,看著劉耀文忙忙碌碌的給面前的那群女生一杯一杯的把酒調(diào)完,前后加起來用搖酒器搖了有十幾分鐘,林婉兒不自覺的抖了兩下感嘆做調(diào)酒師真辛苦。
另一個(gè)調(diào)酒師從酒柜后的走道走進(jìn)吧臺,看見林婉兒還有些驚訝。
“喲,'稀客'啊婉兒?!?/p>
林婉兒笑起來,吸管戳了戳長杯里的果汁回答
林婉兒“哎,說來話長啊?!?/p>
回想起馬嘉祺感冒那幾天……
林婉兒除了上課就是待在馬嘉祺的小公寓里,好么,馬嘉祺好了,林婉兒被傳染感冒了,雖然還有些其他緣故,但林婉兒不是低燒而是高燒。
林婉兒裹著被子氣鼓鼓的窩在床上,額頭上貼著退燒貼昏昏欲睡,馬嘉祺開了臥室門手里帶著杯泡好的退燒藥給林婉兒送進(jìn)來。
馬嘉祺“先把藥吃了?!?/p>
說著,坐在床邊拍了拍林婉兒,林婉兒聽見聲兒立馬翻過身,狠狠的瞪著馬嘉祺,沒下一步動(dòng)作。
馬嘉祺看著林婉兒這副模樣覺得又心疼又好笑,捏了捏林婉兒的臉蛋,拉她起來吃藥。
馬嘉祺“別那么看我啊,那么看我病也好不了啊?!?/p>
林婉兒無力掙扎只能爬起來,卻依舊用被子裹住自己,眼神也依舊惡狠狠的瞪著馬嘉祺,好像下一秒就要張開血盆大口咬死馬嘉祺。
馬嘉祺把藥遞過去,林婉兒就接過喝掉,藥有些苦,林婉兒強(qiáng)忍著苦味,緊皺眉頭捏住鼻子把那杯藥喝完。
看著那杯藥見底,林婉兒趕緊把杯子扔給馬嘉祺,小臉已經(jīng)苦得快要皺成一團(tuán),吐吐舌頭想讓這份苦消散在味蕾。
馬嘉祺“寶貝真棒~”
馬嘉祺接過杯子拿在手里,看著林婉兒這小模樣又忍不住的伸出爪子去捏捏林婉兒的臉蛋。林婉兒現(xiàn)在還氣上頭,根本不吃這套,抬手就把馬嘉祺爪子拍掉,忍著味蕾里藥的苦味繼續(xù)瞪著他。
林婉兒“你還好意思說!都讓你先清理干凈再……”
林婉兒沒好意思再說下去,抬手給了馬嘉祺一錘子,力度很輕,馬嘉祺也沒躲,樂呵呵的看著林婉兒。
林婉兒“笑笑笑!你笑什么笑!”
林婉兒氣得快爆炸,藥的苦味還停留在味蕾,林婉兒也憋不住的又吐了吐舌頭,越看越氣,干脆又給了馬嘉祺一錘子。
林婉兒“你找的什么破藥啊,苦死了……”
馬嘉祺“退燒藥啊,良藥苦口利于病。”
馬嘉祺哄著林婉兒,從兜里掏出顆糖撕開包裝袋塞進(jìn)嘴里,林婉兒覺得這人就是故意在自己面前嘚瑟,剛想開口大罵,下一秒那人就摁住自己脖子親了上來。
馬嘉祺“還苦嗎?”
林婉兒懵了,眨巴著眼睛看著馬嘉祺,還沒回過神來就繼續(xù)點(diǎn)頭,馬嘉祺又親了上來,等到林婉兒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
他丫的怎么好像虧的還是自己……
劉耀文“這位美女,再發(fā)呆你的調(diào)酒師就要走了哦?!?/p>
聞聲,林婉兒抬頭看去,劉耀文不知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走到自己跟前來了,林婉兒尷尬的放下手里還捏著的吸管,重新鎮(zhèn)定的跟眼前的劉耀文聊了起來。
林婉兒“帥氣的調(diào)酒師終于忙完了?”
劉耀文拿著毛巾把手上的水漬擦干,眼眸卻看著林婉兒回答她。
劉耀文“再不忙完,這位漂亮的婉兒學(xué)姐就等不了我了吧。”
林婉兒苦惱的皺眉,這人什么時(shí)候跟著其他酒保學(xué)到這個(gè)了?
林婉兒“再那么叫我就真走了啊。”
劉耀文“哈哈,開玩笑,等下一起玩?”
劉耀文說著還沖林婉兒挑了下眉,林婉兒反問他。
林婉兒“你就下班了?”
據(jù)林婉兒所知,'舊匠'下班時(shí)間是三點(diǎn),現(xiàn)在十二都還沒到,這人既然公然翹班早退?
劉耀文“嗯,我跟其他人可不一樣?!?/p>
劉耀文回答得理直氣壯,解開身后系著的圍裙帶子,把圍裙扔進(jìn)吧臺最角落的柜子里,再起身看著林婉兒說。
劉耀文“走。”
林婉兒“好啊?!?/p>
林婉兒沒拒絕,起身才走到“舊匠”門口,劉耀文就邁著那雙長腿走了出來,剛才還穿著白色短袖,現(xiàn)在就加上了件黑色外套,不得不感嘆,這人還真……挺好看的……
劉耀文走上來攬著林婉兒的肩膀就帶著她往前走,林婉兒抬頭盯著他問
林婉兒“去哪兒?”
劉耀文“十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