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理內(nèi)心os:姑奶奶呦,終于看上了個合適了的。
中間的男人站出來,乖順的坐到屠麗的身邊。
經(jīng)理帶著剩下的鴨子離開了包廂。
屠麗和包廂里的女人談天說地,歡鬧哄哄,玩骰子的玩骰子,玩牌的玩牌,輸了的還要喝酒,場面一時失控。
屠麗玩累了就坐到沙發(fā)上休息。她的背靠在沙發(fā)背上,頭微微傾斜,靠背的斜度剛好拖著屠麗的腦袋。
她閉目養(yǎng)神,小憩了一會兒。
從昨天下午剛下飛機,到現(xiàn)在玩到晚上凌晨,她還一刻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身旁的男鴨子也是個乖巧的主兒,見她累了要休息也沒有打擾她。不說話,也沒有動作,就一直坐在旁邊。
“嗚呼——我贏啦!罰酒罰酒,你們統(tǒng)統(tǒng)罰酒!”
“哎呀喝不下去了,要吐了?!?/p>
“來來來,你替我喝了。喝了重重有賞!”
“開酒開酒!算到你頭上!”
玩鬧的女人們哪里有喝醉喝吐的樣子,她們只是想灌醉身邊的鴨子罷了。
鴨子們倒也順從,乖乖的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酒。他們也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手了,被灌了這么多杯還不醉,甚至還能說:“主人,這一瓶一定要算我頭上呦?!?/p>
男鴨子看著場上混亂的一切,不由得想起家道還沒中落時,自己也和那些紈绔子弟這樣玩過。
不過身邊的肯定不是男人陪著。
要算是玩也不過幾次,家里管教嚴,肯定不會放肆他,讓他跟一群紈绔子弟胡鬧。
不過現(xiàn)在一切都時過境遷,人走茶涼了。
他一陣感慨:只要是紈绔子弟,都玩的這么瘋狂。
甚至還有比這更瘋狂更無法接受的玩法,不過他也無法接受。
還在無限思緒與回憶里的男鴨子,突然被須靈犀的叫聲拉回了現(xiàn)實:“屠麗,屠麗,你醒醒,東家睡著了算怎么回事嘛?!?/p>
其他人也調(diào)侃道:“就是就是,東家不玩還有什么意思。”
屠麗睜開了眼。
就像躲在黑暗里,隨時出擊咬死獵物的狼的眼神一樣。
男鴨子坐在屠麗的旁邊,清清楚楚的看著屠麗被人吵醒后不耐煩的眼神。
強大的壓迫窒息感,讓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可很快,屠麗壓抑下去了這種眼神,變得正常:“怎么了,叫我干什么?”
男鴨子立刻乖巧的用牙簽挑起一顆水果,送到屠麗的嘴邊。
屠麗沒有張嘴,反而居高臨下的,冷冷的睥睨著他。
他低下頭去,柔聲道:“吃點水果,壓一壓酒精。”
須靈犀說道:“咱們玩國王游戲吧?!?/p>
性感的雙唇微啟,屠麗吃掉了那顆水果。
她邊咬碎邊說道:“好啊。不過這次,把他加上。”屠麗指了指身旁的男鴨子。
眾人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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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還是把男鴨子一起帶來玩國王游戲了。
須靈犀歡呼雀躍道:“好耶,我又贏啦!”
有的人:“天吶,你今天晚上都贏多少了?!?/p>
“嘿嘿。我命令二號和十三號,做……交杯吻!”
屠麗一驚。
她是二號。
誰是十三號?
屠麗也在場上找人。
屠麗身邊一個男聲響起:“我是十三號?!?/p>
男鴨子一出口,場上都靜默了。
須靈犀:“……不對不對,我是國王,我有權(quán)……”
屠麗卻打住了須靈犀的話:“國王的話能反悔嗎?身為一國之君能反悔嗎?”
“可是,這畢竟只是個游戲……”須靈犀結(jié)結(jié)巴巴道。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是啊是啊,這畢竟只是個游戲,不能當真的。咱們把這局費了……”一個“吧”字沒出口,眾人和須靈犀都石化了。
只見屠麗拿起桌上的酒杯,咬了一頭,挑起身旁鴨子的臉。
酒杯傾斜——
酒杯里的酒盡數(shù)喂到了鴨子的嘴里。
屠麗滿意的笑著,放下酒杯。
結(jié)束后,屠麗在昏暗且閃爍的包廂內(nèi)醉眼朦朧的看著鏡玄:“你長得好像一個故人?!?/p>
鏡玄心里一緊:“怕是總裁認錯了。”
屠麗玩味的看著他,伏在他的耳邊,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鏡玄。不要再裝了?!?/p>
場上的氣氛有些微妙,須靈犀連忙出來圓場:“好啦好啦,下一輪下一輪!”
第二局,須靈犀又是國王。
我天……須靈犀感覺這是幸運到極致的倒霉。
這次可不能再說到那只鴨子了。她暗暗給自己鼓勁。
想了一會兒,須靈犀才說道:“三號和……五號……貼臉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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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計這次的篇幅也會挺長…………大家多多包涵^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