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杏荼幾人找到炭治郎和煉獄杏壽郎的時候,檢票員已經(jīng)開始驗票了。
炭治郎剛把自己的票伸出去,轉身就看見了杏荼,有些欣喜地招了招手。
灶門炭治郎杏荼小姐!伊之助!善逸!
檢票員似乎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渾濁的眼中透露著深深的疲憊,隨即動作有些含糊的剪了一下票,朝他們走了過來。
杏荼……
杏荼愣了一下,在她愣神功夫,伊之助和我妻善逸已經(jīng)把票遞了過去,那個檢票員也是十分迅速,剪好了就站在杏荼面前,手往前伸,低頭不看她。
杏荼(我其實……想活久點?)
她遲遲不動,就那么盯著檢票員的帽子,不語。
檢票員倒也沒催,站在那,靜靜等著她給票。
此時炭治郎和煉獄杏壽郎已經(jīng)走了過來,杏壽郎見杏荼遲遲未動,也是十分豪爽道。
煉獄杏壽郎?。⌒虞辈挥脫牡?!他只是一個檢票員,不是鬼!
像是知道了她的顧慮,煉獄杏壽郎眼睛不眨,聲音超大的對她說。
杏荼……大哥依舊……這么豪放哈。
杏荼摸了摸鼻頭,最終還是把票遞了過去。
隨著“咔嚓”一聲,周圍的燈光暗了下去,再次亮起的時候,杏荼有些恍惚,此時的他們已經(jīng)不知不覺坐在了位置上,她坐在那,炭治郎和杏壽郎坐在她對面。
杏荼(現(xiàn)在這是夢里么?)
煉獄杏壽郎你們應該是和炭治郎一起來的吧!
杏荼啊……是,鎹鴉讓我來幫忙。
雖然她連日輪刀都沒有,看起來也幫不了什么忙。
這樣想著,杏荼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眸光一寒。
接下來,應該就是真正的開始了。
………
畫面突轉,再次睜眼的她赫然出現(xiàn)在了一個繁華的城市。
此時看上去應該是晚上,城市之內(nèi),霓虹燈璀璨奪目,高樓林立而起,科技進步發(fā)達。
此時的她站在路上,雪花飄落地上,路邊的草地上,鋪蓋著厚厚的積雪,街燈大亮,掛著巨大的中國結,中國結上方,兩個燈籠掛著。
此時正值冬日,寒風輕吹,鉆入脖頸,杏荼猛的一哆嗦。
抬頭看了看四周。
這里應該是個高檔小區(qū),針葉落葉聳立,光禿的樹枝上,被人掛上了燈籠,掛在樹梢,上堆積雪。
杏荼垂眸,她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自己該干什么,只是心里空了一下。
無初阿否?
一道溫和的輕聲從身后傳來,杏荼猛然一怔。
阿否是她小名,但從小到大,除了自己的閨蜜,從來都沒有人這么叫過她。
她還記得,那次她告訴無初自己小名叫阿否以后,無初也是一直這樣叫她了,就這樣叫到了長大……
她有些僵硬的回過頭,眼中瞬間濕潤。
少女站在那,白色長裙與雪交相呼應,皮膚白皙透亮,柔和的白色長發(fā)達到腰間,恰到好處的自然卷了一下,發(fā)絲交錯,更添一份美感。
她似乎生來如此,總是無憂無喜,淡藍色雙眸中宛若靜潭,毫無波動。
只是看著杏荼,那眸中才閃過一道擔憂。
無初怎么了阿否?怎么呆在那了?
無初看著杏荼,擔憂開口,應該……沒事吧。
杏荼看著她,好半晌才抿了抿嘴,下一秒直接轉過身,沖過去,踏著雪,將她狠狠抱住。
杏荼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無初被她撞得一踉蹌,但還是穩(wěn)穩(wěn)接住了她,聽了這話,莞爾一笑,輕拍了一下她的肩,柔聲道。
無初怎么會呢…我會一直陪著阿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