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星……幼……”周末最后被柯然強制性的拉出病房外,他還在外面大叫直至后來聽不到他的聲音。
“姐,他……”柯幼白想勸柯然將周末留下,她的話趕不上柯然將周末拉出去的速度,她只得閉嘴。
“周末?阿周?這樣的名字跟小說名字好像,也讓人印象深刻?!笨掠装讘猩⒌奶苫卮采?,盯著天花板喃喃自語。
“不過他說翻聊天記錄,可微信也沒看到標注他名字的人,難不成是別的社交軟件認識的?”柯幼白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愣是想不明白。
腦海里沒有關(guān)于周末這個名字也沒有有關(guān)他的的人物印象,
難道他真的認識我,不是騙子?
“我以前是叫許幼星,我怎么連自己以前的名字都忘了?”
“我以前究竟是怎么樣的人?”柯幼白閉上眼睛費力氣想除了越來越疼的腦袋,什么也沒想起。
倏然間有一個片段在腦海間閃過,柯幼白沒有抓住那一閃而過的瞬間,只記住她似乎裹著浴巾躺在床上。
等等,她裹著浴巾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按邏輯分析怎么也不可能是在家里。
不會是在酒店吧!
思及這個情況柯幼白去舊手機微信聊天里搜索酒店二字,除了翻到跟柯然前兩天住酒店記錄,群里推送酒店新聞也沒什么關(guān)于酒店的重要聊天記錄。
柯幼白東想西想猛然意識這個裹著浴巾的畫面不會是跟S先生開房的畫面吧!
她跟S先生睡了?
她這么早就婚前……?柯幼白知道自己是保守傳統(tǒng)的女生,她不可能跟別人開房。
難道是S先生誘……她?給她喂了迷藥,所以她回憶起來的畫面只有閉眼裹著浴巾躺在床上的畫面。
柯幼白越想越離譜,她接受不來這樣的結(jié)果。
柯幼白趕緊通訊錄里找到趙淼的手機號撥過去。
“……她怎么回事,電話也不接。”柯幼白打過去一直顯示手機鈴聲沒有撥通,之后是機械客服的聲音,“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
“怎么能不接電話,你不接我就一直打到電話通為止?!?/p>
在柯幼白持續(xù)微信,電話的連環(huán)轟炸下趙淼的電話終于打通了。
那邊電話還沒發(fā)聲,柯幼白焦急的聲音傳了過去,“阿淼我回憶起我裹著浴巾躺床上的樣子……”
等柯幼白說完,電話那邊也沒有傳來回應,她有些詫異看向撥打電話的界面,赫然顯示“小猴子”!
怎么會是小猴子這個通話人,那剛才她說得話他都一清二楚的聽見了。
沉默良久,那邊傳來柯幼白熟悉的聲音,“幼,幼白我是孫奇凱?!?/p>
電話里的聲音直接應證小猴子是孫奇凱,孫奇凱就是S先生是她以前交往的對象。
柯幼白猶豫要不要問她回憶的那一瞬間發(fā)生的地點是不是酒店,和她一起的人是不是他。
“你想起來的那個場景是發(fā)生在酒店,裹著浴巾躺床上那天你和我在一起?!焙竺娴脑拰O奇凱沒說,后面的話不言而喻。
她真的跟別人開過房,而且還是救自己的人,這個人同時也是撿起自己手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