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前——
舒洛清耀文,你真回國了?這邊的項目你就這樣交給別人?
舒洛清你這樣未免也太任性了,說回國就回國,我們在法國辛辛苦苦這么久,你就這樣丟下我們的團隊不管不顧?
電話里的女人問題不斷。
剛下飛機沒多久的劉耀文沒有太大耐心去解釋這些事,只對電話里的舒洛清說
劉耀文法國那邊的市場,已經(jīng)交給劉薇,她做的不會比我差。而且,她是我姐姐,不是別人。
舒洛清你真想清楚了?我們已經(jīng)是頂尖的高奢品牌,國內(nèi)已經(jīng)沒有再發(fā)展的空間,現(xiàn)在的市場重心在法國
舒洛清馬上就要在國際上占有一席之地,你說放手就放手?你不在法國做出點事來,董事會那群老頑固怎么會認同你的能力——
劉耀文好了,這件事沒有再討論的空間,我已經(jīng)決定留在國內(nèi)。
舒洛清耀文不是我說你,你最近做的事實在太欠考慮。工作是這樣,連結(jié)婚也這樣——
舒洛清的話沒有說完,劉耀文直接掛了電話。 沉默一會后,他略疲倦地捏捏眉心,問副駕上坐著的方特助
劉耀文太太在哪兒?
方特助今天是川島小姐生日,太太在聚星會所參加生日會。
兩小時后——半山西島別墅。 劉耀文坐在臥房的小沙發(fā)上,淡定如常地刷手機新聞。 而他身后,兩米寬的大床,此時變成了一個演唱會舞臺。
喝多了的池惜可,拿一只拖鞋當(dāng)話筒,站在床上忘我地唱著歌——
池惜可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那花兒開在春風(fēng)里~
池惜可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池惜可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無論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贊歌~~~
劉耀文…
劉耀文斂眸看手機新聞,完全一副“配合你演出的我視而不見”。 一直到身后沒了聲音。
等確定沒有聲音后,劉耀文才放下手機,起身走到床邊。 唱累了的池惜可已經(jīng)倒在床上呼哧呼哧睡著,完全忘了不洗澡就上床睡覺是有可能被某個男人打斷雙腿的。
可能是因為熱,身上羊絨質(zhì)地的黑色打底衫被她扯亂,一邊肩膀和腰際都露了出來。
金色珍珠貝母項鏈落在鎖骨間,更顯鎖骨精致肌膚細膩。
一直沒什么表情的劉耀文終于動了神色,不緊不慢地扯開領(lǐng)帶,薄唇微翹。
上回回來,碰上進派出所。 這次回來,醉成這樣。
呵,意外挺多。
清晨。 池惜可是被渴醒的。 喝了太多酒,胃里實在燒得慌。 她痛苦地睜開眼睛,腦子一片混沌。
昨晚發(fā)生的事情都還算有點模糊記憶,和川島琦一起喝酒一起唱歌,等人走光,川島琦還吵著要玩點刺激的。
池惜可揉著眼睛轉(zhuǎn)頭,當(dāng)看到身旁還躺著個背對著自己睡覺的男人時,她渾身僵住,嚇得七魂出竅差點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吧?!
真玩刺激了?
帶小鴨子開房了?
意識到自己可能出軌可能做了對不起家里那位劉總的事情后,池惜可全身顫抖,陷入一陣頭腦風(fēng)暴。
如果她跟劉耀文坦白自己酒后亂性睡了一只小鴨子——劉耀文會不會從法國提刀過來啊——他們的婚姻是商業(yè)聯(lián)姻沒錯,和劉耀文沒有感情也是真,但是既然結(jié)婚了怎么也得對婚姻保持最基礎(chǔ)的忠貞——池惜可快哭了,她現(xiàn)在只想趕緊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