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某天清晨,付言牧被沒完沒了的電話鈴聲吵醒。他把手機摸到手里剛接起來,就聽到電話那頭有人對著他大罵。
蘇沫怡“付言牧你個混蛋!”
付言牧滿頭問號,瞇眼看了看手機號.
付言牧“誒,你誰?。俊?/p>
蘇沫怡“你早知道我會被騙對不對?知道我進貨會進到……”
蘇沫怡繼續(xù)說著…
付言牧原來是她。
付言牧起初愣了愣,隨即又彎起眼睛,用一種,幸災樂禍的語氣
付言牧“是不是進了幾只小豬,一個月后發(fā)現(xiàn)它們是真的豬,大豬!”
不等她回,又惡狠狠的說了兩個字
付言牧活該!
隨機便掛斷了電話
等他意識到自己當時有多么幼稚的時候,已經(jīng)是幾個月后了。他年邁的奶奶又問起了那個茶盞,付言牧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
其實那個茶盞本身倒不見得有多值錢,只因那是爺爺給奶奶的定情信物,從而顯得比較珍貴。爺爺去世后,老太太常拿出來睹物思人,結果一次不小心手抖摔到地上,老太太當時心疼的直接暈了過去……
縱使付言牧百般不愿,看著奶奶一臉期待的樣子,還是得去找那個女人…
蘇沫怡也是個妙人,她好像永遠不會呆在一個固定的地方。
這次付言牧是在巢湖環(huán)湖公路上找到她的。彼時正是午夜,蘇沫怡的車胎爆了,也沒有備胎,大半夜的也叫不到拖車,還沒有過路的車,他干脆一個人盤腿坐在SUV的車頂喝啤酒看星星。
付言牧站在車底下,仰頭問:
付言牧“哎?你就不怕冷?”
那丫頭還在生他的氣,氣勢洶洶的回:
蘇沫怡“關你什么事?”
真是……
到最后還是得幫她,誰讓自己有求于人呢?
夜深時,兩人還在青年旅社里面對面的喝酒,一開始都特別有志氣,誰也不理會誰。
最后酒到微醺,情況就變了??吹教K沫怡一個傻勁的笑,付言牧終于憋不住…
付言牧“哎,我是不是真的哪兒得罪過你?。磕銥槭裁纯傄易鲗??”
蘇沫怡“沒有啊?!?/p>
蘇沫怡,一臉實誠的說:
蘇沫怡“我不認識你?!?/p>
付言牧“知道你不認識我!”
付言牧,說話間氣就不打一出來
付言牧“現(xiàn)在認識啦嗎?”
付言牧別跟哥裝臉盲啊,我跟你……
他那個‘講’字還沒說出口,蘇沫怡的手忽的就覆在了他的側(cè)臉上?;椟S的燈光下,她的眼睛一閃一閃的…
蘇沫怡“你們這種帥哥最討厭了!”
說完這話,蘇沫怡又十分流氓地在付言牧臉上親了一口。
‘吧唧’一聲,特別響亮。
付言牧呆了呆,正想說話,就見她哐嘡一聲倒了下去。他下意識的去扶了她,她倒好,以一種邪異的姿勢枕著他的胳膊……
付言牧“哎,我說你……”
他話還沒說完,她就打起了小呼嚕,聲音小且萌,像一只被人撫摸的十分舒服的小奶貓。
此時是子夜,客棧的公共區(qū)域早已沒人,風從窗邊吹進來,燈光晃動,付言牧的心就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下,瞬間軟的一踏糊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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