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星情緒稍微有了好轉,繼續(xù)聽蔣琪說:“好人做到底嘛,隊名已經(jīng)幫你們想好了,熊梓迪和熊梓然棕,唐糖和蕭星黃,王星非和李似雨紫,紅月和蕭霜紅,蕭露和藍羽翎白,至于樂琴葉嘛,就叫綠?!?/p>
“為什么我們的組名都是顏色啊?”王星非問。
“嘿嘿,”蔣琪笑了笑說,“你們自己猜?!?/p>
蕭露好像猜到了,看看周圍似乎就是這個規(guī)律,急得站起來:“我和藍羽翎的不是白色,是銀色?!?/p>
蕭星在蕭露后面看到近似白色的銀發(fā),也急得站起來:“唐糖是黃色,我是金色,我怎么能跟她相提并論?”
“哎呀,不要計較那么多,分組和組名都報道學校那去了,就是我答應你也不能改了,而且更好區(qū)分嘛?!笔Y琪說。
蕭露和蕭星對蔣琪的回答感到無語,不情愿地坐下了,反正不就是個名嘛。
“好啦,大家可以回家了。”蔣琪讓這些貪玩不回家的人想起了回家這件事。
蕭露五人(加上紅月,三個月他們已經(jīng)成了朋友。)收拾好東西到小樹林集合了,蕭露像領導者一樣開始分配任務:“紅月,如果我們拿到了獎品麻煩給我。蕭星,你盡全力說服唐糖把獎品給你,不要引起糾紛?!?/p>
“哎蕭露,怎么說得好像獎品一定拿得到,幸好你們的對手不是我,我要是你們的對手,你們連獎品都見不到?!奔t月認為蕭露有些自大。
蕭露臉上一絲神秘的笑容浮現(xiàn),紅月看著她的樣子感到非常不爽。蕭露安排好后就帶著蕭霜去向別處。
“你沒事吧?”蕭露關切地問。
“什么有事沒事?”蕭霜一副不明白的樣子。
“葉不見花和你分離多久了,你怎么可能會沒事?”蕭露更加關心。
“難道你希望我有事嗎?”蕭霜笑著說。
“那,那你每天晚上為什么不睡覺,為什么最近晚上你都偷偷出去瘋狂修煉,這不是葉不見花與你分離過久讓你身體吃不消嗎?”蕭露轉關切為急切。
“哎呀,我沒有,我那是最近睡不著閑著沒事感應一下這的植物嘛?!笔捤樽约恨q解。
蕭露雖然不相信蕭霜的解釋,但是卻說:“好吧。”
夜深人靜,蕭霜坐在湖畔,周圍植物皆與他產生共鳴,每株植物與蕭霜都有能量絲線,蕭露躲在附近,低聲說:“難道真沒事?”又觀察了一會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就瞬移走了,蕭霜轉頭一看發(fā)現(xiàn)蕭露不在樹下就開始吸收能量,這樣一直到天邊破曉,蕭霜站起來準備離開,剛走一步,一個溫和又自責的聲音問:“這么嚴重了嗎?感應度下降到這么低了嗎?”
蕭霜杵在那,蕭露走到他面前,皺起眉,兩手抓住他的肩,眼眶里關切的淚花跳躍,忍著傷心說:“翎,為什么要瞞――著――我?我――們?yōu)槭裁床灰黄鸪袚磕闶遣皇且穴D―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
“羽,如果我要重新開始,你別等我,一千年太久了,我會解除相愛契約,你找另一個愛你的人吧?!笔捤舸舻卣驹谀堑拖骂^自責地囑托蕭露。
“好?!笔捖恫患偎妓骶突卮?。
蕭霜猛地抬起頭,眼中欣慰、失望、不舍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