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源抱著她,不解道:“大姨媽?是誰?”
“不是誰,就是……”帝安墨想了想,“就是癸水的別稱。”
張真源連忙把她扶起來,眼神中滿是關(guān)切:“那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疼嗎?我需不需要幫你……”
“沒事啦,”帝安墨揉揉他的腦袋,“別這么緊張,這是每個女孩子都要經(jīng)歷的啊,而且我反應(yīng)不是很大,還好啦?!?/p>
看到這個男孩子這么緊張又無措的樣子,帝安墨覺得他真是可愛死了。
之前看物料只知道釣系張哥,溫柔張哥,但這樣的張真源,憨憨的,滿心滿眼都是她。
她真沒見過。
“所以你今晚一個人睡嗎?”張真源只聽說在女孩子每月那幾天不可以太勞累,其他的是真不清楚。
“本來是要一個人睡的,但這不是還早嘛,就喊了劉耀文過來耍大牌,然后你就來了?!?/p>
“一個人睡會冷嗎?晚上會疼醒嗎?”張真源仰著腦袋問她。
“有點(diǎn)冷,疼醒了也沒人管……”帝安墨開始賣慘。
張真源也就順著她的話,說他會陪著她。
熄了燭火,帝安墨安安心心地躺在了床上,張真源就坐在床沿守著她,握著她冰涼的手。
那一夜她睡得很安穩(wěn),張真源的大手溫暖著她的小手,就像被無邊的溫柔裹住,陷入星河。
張真源一夜沒睡,生怕她疼醒了沒人管她。
不過帝安墨生得明艷,睡顏也如同畫像一樣精致,很是好看。
張真源好幾次伸出手想觸碰,但最終還是收回。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帝安墨看見他眼下濃重的青色,就知道他一夜沒睡。
“你怎么不睡?”
“不是說這幾天不可以同房嗎?”
帝安墨:……
“不可以同房不代表也不可以接觸啊,床這么大,又不是沒有你的地方?!?/p>
張真源委委屈屈:“我也不知道啊,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p>
“算了算了,你趕緊睡,我今天還要納妾呢,啊不是,還要給你納妾呢?!钡郯材贿呎f著一邊掀被子,準(zhǔn)備起身。
但張真源又故技重施,一把裹住她,將她鎖在了床上:“不必了,我不想納妾?!?/p>
帝安墨動了動,發(fā)現(xiàn)掙脫不開他的胳膊,“你不想,我想啊,這個事很重要?!?/p>
“不行,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在,我納妾做什么?”
帝安墨欲哭無淚,但還是耐著性子跟他解釋:“你把你的心開墾開墾,心胸放大點(diǎn),格局打開,多納幾個美女不好嗎?”
“心再大,也只有你的地方?!睆堈嬖凑f。
突如其來的情話,帝安墨表示無法招架。
釣系張哥,這誰頂?shù)米“。?/p>
他又收緊了胳膊,兩個人貼的緊緊的。
帝安墨慌了:“你別亂來啊,這幾天不可以同房的?!?/p>
“不可以同房,不代表,不可以接觸啊,你說的?!?/p>
好家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帝安墨真是后悔了。
“算了,再陪你睡會兒,反正納妾是下午的安排?!笨紤]到他守了自己一晚上,多少欠人家一個人情,帝安墨就再次閉上了眼睛。
不過她低估了自己的身體狀況,她以為就瞇了五分鐘,但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
帝安墨是餓醒的,早飯沒吃,這又將近中午,她不餓才怪。
“張真源,快醒啦,要吃午飯了!”
午飯?
張真源一聽,就立馬清醒過來。
馬嘉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飯?jiān)谄畹戎?,六只土豆排排坐著等她來?/p>
所以帝安墨拉著張真源的手,推開門的一瞬間,就收獲了六雙滴溜溜的注視。
他們把他倆看了個遍,然后面面相覷,嘴角慢慢上揚(yáng)。
啥也沒說,但好像啥都說了。
“咳咳,看什么,沒見過美女睡懶覺?”帝安墨尷尬地咳了兩聲。
“快來吃飯吧,吃飯吃飯!”劉耀文主動給她解圍。
等吃完飯,帝安墨帶著他們七個去了南濱路的嘉陵閣。
坐的是公主府最奢華最張揚(yáng)最高調(diào)的兩輛馬車,一路賺足了回頭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