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馮的老師二中竟然只有一個，而且恰巧被警察帶走了。

這個時間非常耐人尋味啊。

朱清在最后得知馮某是想要非禮女老師才被抓走的，而且……被女老師打的趴在地上了。

他們把馮某帶來后問話。

“認識衛(wèi)芒芒嗎？”

他平靜的答道“她是我的學生”

“為什么非禮女老師？”

他沉默了，朱清停下筆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她又重復一遍。

只見馮某嘴輕張吐出兩個字“她想”

“……？”

“她想？當時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馮某舔了舔嘴，望著朱清的目光變的赤裸起來“其實警官你也想吧？對……”

章樞嘩打斷他厲聲道“說正事”

馮某無奈的偏了一下頭，把過程說了一遍。

“照這么說，是你的問題”

……

上午十點，程十抱著枕麻的胳膊醒了過來，他臉色憔悴，腦子里全是夜里那泡在罐子里的眼珠。有一些冷，他起身接了一杯熱水，喝了幾口覺得好多了，望著窗外想起了自己以前的作死日常。

那時冬天下雪，程十弄了個雞蛋大的雪球，他問沈殷“你冷么？”

沈殷抿了一口散發(fā)著熱氣的鐵觀音“還行”

“可是我好冷”程十顫抖的笑道“你給我暖暖手吧？”

“你有病啊”沈殷翻了個白眼，但還是拿出了手，把衣兜拉鏈拉的大一些，程十在他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拉拉鏈時，笑著拿出了那個雪球，竄上去拉開了他棉襖拉鎖，把雪球塞進了他毛衣里，而且還貼心的把拉鎖拉上了……

結果可想而知，他被摁在雪堆里吃雪。

……

程十又前往郊區(qū)，地下停車場的進度始終都慢一些，投入的人手也不少，趁著天亮，他準備再去看看。

他很貼心的給警員們買了水，盡管是涼的，但可以塞衣服里暖著。

小周‘熬夜冠軍’的稱號不是蓋的，一整個晚上他帶了兩波人搜。

程十去的時候小周依舊精神的很，他關心的問“要不然你去睡會？”

小周搖了搖頭感謝道“我不困，之前已經(jīng)熬出來了”把暖好的水遞給了在車上睡剛醒的孫啟明。

程十把水放在了車座上問小周“怎么樣了？”

“盡管人多但由于承載力的問題，我沒敢讓太多人下去……除了那張彩色照片，還有一些我不能理解的東西”他找來一張衛(wèi)生紙，在上面畫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大致推斷出停車場的布局了”

“停車場大致是一個長方形在東面的分隔柱上有定釘子的痕跡，這可能就是交易場所，中間是一個簡單搭置的舞臺，還有裂開發(fā)黑的燈泡，并且在這個停車場內還有些人擺攤……”

他邊畫邊說著。

程十接著道“死的人，不是工作的，就是被交易的”

“我比較傾向于是被交易的，資金要往內部流”

“嗯，我在想衛(wèi)芒芒如果也是被交易，那么為什么會單獨死在外面？還是說她逃出來了？”

“衛(wèi)芒芒被拐，到底是怎么沒的？她和拐她的人到底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