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城內(nèi)……
看著聚齊的六位上弦鬼,鬼舞遷無慘煩悶的心情才難得好轉(zhuǎn)不少。
“你們應該知道我為什么把你們的叫過來吧?!惫砦柽w無慘開口。
“誒呀呀,是因為那個可愛的孩子嗎?打破了千年沒有變化的呼吸法,還真是有趣呢。”上弦之二-童磨笑嘻嘻地說道。
一雙彩色的眼球在眼眶內(nèi)不斷轉(zhuǎn)動。
“閉嘴,童磨?!惫砦柽w無慘煩躁的喊道:“我喊你們來,是要擴建上弦?!?/p>
聽完,除了上弦之一-黑死牟沒有動,眾鬼都微微一愣。
上弦也是百年未變,這次也要改變了嗎?
一直沉默的黑死牟開口了“我有一個推薦人選?!?/p>
童磨眼睛一亮“是我之前帶來的那個孩子嗎?還真是了不得啊,都有上弦的實力了,是吧,猗窩座閣下?!?/p>
上弦之三-猗窩座皺眉說道:“閉嘴,童磨,不要來煩我。”
鬼舞遷無慘看著鬧騰的眾鬼,終究還是沒說什么。
………………
逃離小鎮(zhèn)后一直在奔跑的富岡義勇,被碎石拌到,摔倒在地。
富岡義勇沒有爬起來,就靜靜的躺在地上。
富岡義勇不想爬起來,他想就這樣一直躺下去,這樣仿佛就可以不用再去想春繪的事。
“真是狼狽?!钡统恋穆曇粼谝慌皂懫稹?/p>
“誰?!”富岡義勇驚起,他沒有感到有任何人靠近,沒有聲音,也沒有氣息。
看著眼前留著高馬尾,穿著紫色蛇紋和黑色馬乘袴的六目劍士。
富岡義勇低聲說道:“鬼嗎?能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靠近,上弦鬼?!?/p>
像是回應富岡義勇一般,上弦一的字體在他眼中浮現(xiàn)。
“我叫黑死牟?!焙谒滥舱f道,然后從腰間抽出刀刃,那是一把很可怕的刀刃。
刀刃,刀柄,握把皆布滿眼睛,刀身以暗肉色為主,像極了腐爛的血肉。
隨著黑死牟將刀抽出,巨大的壓力也籠罩住富岡義勇,在他面前,仿佛面對不是一個鬼,而是一座不可越遇的大山。
富岡義勇也抽出日輪刀,仔細的打量著黑死牟。
沒有
沒有
還是……沒有
富岡義勇不論怎么觀察也無法找到一絲破綻。
“找到了嗎?”黑死牟的聲音響起,“找到我的破綻了嗎?”
富岡義勇咬緊牙關(guān)沒有說話,衣服已被細汗打濕。
“但,你身上,全是破綻?!?/p>
月之呼吸-壹之型-宵之宮
黑死牟在剎那間出刀,斬擊的軌道上留下許多圓月刃,富岡義勇來不及躲閃,胸口的衣服伴隨著血肉被撕裂。
但黑死牟一擊擊敗富岡義勇后并沒有繼續(xù)出手,只是搖了搖頭,收回刀,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不準走!”富岡義勇按住胸口“你,不準走!”
一擊就將我擊敗,上弦之一還真是強的可怕,但毫無防備的轉(zhuǎn)過身?是在羞辱我嗎?在你眼里我弱到,都沒有防備的必要了嗎!
水之呼吸-捌之型-瀧壺
富岡義勇舉刀劈下,洶涌的水流拼勁全力沖刷去。
月之呼吸-玖之型-墮月·連面
復雜交錯的亂數(shù)無形斬擊,輕而易舉的擋下富岡義勇這一擊,而伴隨它產(chǎn)生的圓月刃,將富岡義勇雙臂割的鮮血淋漓。
“不!”富岡義勇忍住疼痛想再出刀。
但這次黑死牟搶先一步,回身一腳重重踹在富岡義勇胸膛上,瞬間數(shù)根肋骨被踹斷。
“就這么幾型,千年來水之呼吸的招勢,我已經(jīng)看膩了。”黑死牟說完想離開。
富岡義勇的手卻抓住它的腳踝,“不……不準…走!”
盡管富岡義勇已經(jīng)遍體鱗傷,可他依舊死死的抓住黑死牟。
黑死牟講他踢開,可富岡義勇接著又爬上來,抓住他。
哪怕是黑死牟也有些不耐煩,“不要以為我答應別人不殺你,就不能讓你徹底廢了?!?/p>
但此時的富岡義勇意識已經(jīng)有些渙散,但口中還講著“不…不準……走,不準……走……”
黑死牟最后一次踢開富岡義勇,“很不錯的意志,但現(xiàn)在的你,沒有與之相匹的力量?!?/p>
黑死牟走了,走的走徹底,絲毫沒有折返的意圖。
………………
“老師?”少女有些緊張的說道。
“我留了他一命?!焙谒滥舱f道。
“謝謝老師?!鄙倥皖^不知在想些什么。
“無妨?!焙谒滥矒]了揮手,“但同樣,你必須坐上上弦的位置?!?/p>
“我會的,老師?!鄙倥f到,在被頭發(fā)遮住的瞳孔里,沒人能夠看出什么。
“老師,他怎么樣?!鄙倥畣柕?。
“不錯?!焙谒滥舱f道,看著少女干瘦的身體,“你如果再不飲血的話,會被活活餓死的。”
“不用了,再見到他以前我,我是不會喝人血的?!鄙倥畧远ǖ膿u了搖頭,盡管她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風。
但話語倒是鏗鏘有力。
黑死牟看著少女,最后嘆息一聲,“既然不喝人血,那就喝我的吧。‘’
黑死牟割開手臂,鮮血滑落。
少女望著血液,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沒關(guān)系的,喝吧?!?/p>
壓制了數(shù)月的少女,在鮮血刺激下,在也忍不住,撲向前抓住黑死牟的手臂,吸允著他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