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府開了兩次宴會后終于安靜下來,云無缺在認(rèn)祖后就隨著繁華離開了,云無心沒有問繁華把他帶哪去了,只是在云無缺離開的時候又給了他一塊清谷的令牌,既然認(rèn)了她不介意多給他一些保命的,經(jīng)清府開府,清陽子出世的消息也算傳了出去,清谷已經(jīng)打響一點名聲,雖說還不是很大可到底保一個孩子的力量是夠了,畢竟清陽子的醫(yī)毒術(shù)以及繁華閣的的名聲也算是一種保證,救一個孩子就可以得一個與清谷交好的機會,何樂不為呢。
清府開府后五日,去李家村接人的蟻回來了,帶了一位老者和十余個年輕人,倒是沒女子跟他出來,云無心簡單問了一下知道那些人沒興趣出來就不勉強了,這些人暫時夠了,等蟻帶回來的人安頓好了后幾日,姍姍來遲的鼠與方老來也到了,方老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清陽子,然后與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最后把清陽子毒到不能睡覺三天,方老在清谷算是清陽子師傅那一輩的,清陽子也不能下死手,只能受著,一邊看著他受苦的云無心不心疼自己的師傅還明里暗里的幫著方老,不來以清陽子的毒術(shù)還不至于被弄的那么慘,可云無心竟然拿她剛剛練的毒給方老對付他,雙拳難敵四手的清陽子簡直是欲哭無淚,像蟲,蟻,鼠,阿木求助只得了一句‘活該’之后也就放棄反抗了。
清府慢慢熱鬧起來,除了偶爾有寂城的老家伙發(fā)貼來請清陽子出去聚聚,小一輩的也對云無心這個清府小主人發(fā)了邀請,云無心懶得去應(yīng)付,直接讓蟲代她出面,怎么說蟲現(xiàn)在也算清府的門面擔(dān)當(dāng),那些人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對云無心的好奇變成了此人不知好歹的印象,云無心也沒興趣去改正,所以隨著清陽子的溫文爾雅,他的徒弟為人高冷不喜交際就顯得更加明顯,慢慢的也就沒人邀她出去了,她樂得清閑還找了一個時間出門玩了幾天,留下清谷里忙的不可開交的幾人帶著阿木就出了門,真的五天后才回來,而在她回來后兩天,許久不出現(xiàn)的蛇也回來了。
默默看著自己面前這個如非洲難民的蛇,云無心眼里的嫌棄表情簡直是毫不掩飾,就連阿木也是看著他狠狠皺眉,蛇看著他們的反應(yīng)想死,天知道他這一次出去有多可憐,當(dāng)初云無心讓他去做這件事他還覺得挺好玩的,誰知道那地方簡直就像是人間地獄一樣,他能全手全腳的回來他都覺得是奇跡了,可好不容易回來面對的不是熱烈歡迎,而是一府的嫌棄,他真的覺得這個世界太危險了!
讓阿木將非洲難蛇扔去洗干凈,云無心才再次召見了他,蛇換了干凈的衣服,打理好那一頭青絲,再拿了一把裝13的金扇悠閑地在云無心面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然后準(zhǔn)備出門之時得了云無心一個嫌棄的眼神,然后得了云無心給的晴天霹靂。
“什么!?。。。。。。。。?!莫敘安跟著薛永嚜跑了?。。。。。。。。。。。。。。。?!”
云無心慢慢喝下杯中的茶,悠悠的向他點頭,雖然感覺他說的話有點問題可這也是事實,薛永嚜離開那天莫敘安也跟著走了,至于有沒有回江南她就不知道了。
蛇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她,眼里是快要冒出來的悲傷,云無心抽了抽嘴角,然后走了,一句安慰都沒有,蛇默默收起裝可憐的表情,跟了上去悄悄的問;“老大老大,我們什么時候去江南啊?!?/p>
云無心斜眼掃了他一眼回;“我什么時候說要去江南了?!?/p>
蛇看她這樣急了,趕緊道;“不去江南調(diào)查溪妃的事情做什么?”
“好玩?!?/p>
蛇呆呆地看著她,然后轉(zhuǎn)身走了,云無心看著他的反應(yīng)也是醉,他那個失魂落魄的背景是怎么回事!搞得像她是王母娘娘分銀河,棒打鴛鴦一樣!
到底,云無心還是沒有告訴蛇她要不要去江南,她覺得應(yīng)該讓蛇冷靜一下,莫敘安這個人太風(fēng)流,蛇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確定要和莫敘安在一起,就必須掌握主動權(quán),不然早晚落得跟莫敘安以前那些玩物一樣的下場。
還好,蛇頹廢了兩天又恢復(fù)了正常,一天到晚的在云無心面前晃,惹得云無心差點忍不住給他下毒,弄啞他!
就這樣熱熱鬧鬧的過了十五日,清府在開府后的第十七天迎來了一位非常重大的客人,不止是蟲親自出門接人,就連清陽子都出去了,而云無心看著他們的反應(yīng),笑的很溫暖,蛇在她一邊難得的嚴(yán)肅,臉上冰冷的像是要凍死誰一樣,云無心嫌棄的給了他一巴掌道;“別一副見到殺父仇人的表情,那個人來這不是為了你?!?/p>
蛇無語的摸摸自己被她拍疼的頭,心里腹蜚不已,明明是她自己一副看見殺父仇人的樣子,現(xiàn)在倒來說他。
云無心看他不服的樣子笑了,揚揚自己手里新研究出來的毒,以眼神問他;‘我所說的就是真理,爾可是不服?可要與我一戰(zhàn)?’
蛇默默收回自己的表情,又換上狗腿子的笑,他們旁邊的阿木死命的抽著嘴角,然后不忍直視的轉(zhuǎn)頭看天。
當(dāng)清陽子將客人迎進來時,云無心也收起了自己的表情,小臉上染上認(rèn)真,她輕輕的自木椅上站起,然后等著那人走到面前,等那來人停在她面前三尺,冷聲開口;“許久不見啊,溫醉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