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齊焱一身夜行衣行駛在路上,白幼歌看著齊焱那身裝扮愣了愣,腦子里浮現(xiàn)出前幾日的蒙面大哥。
白幼歌“你就是那個(gè)蒙面人?”
齊焱“傻。”
齊焱瞥了一眼白幼歌,罵她傻,怎么才看出了。這讓白幼歌無言以對(duì)。
白幼歌“哦對(duì),你還欠我獎(jiǎng)勵(lì)呢,你說我查出來問題你有獎(jiǎng)勵(lì)的?!?/p>
齊焱“上朕的龍床還不算獎(jiǎng)勵(lì)?”
齊焱“你知道多少人想爬都爬不上來嗎?”
白幼歌“騙子哼”
白幼歌一撇頭,誰要上你的龍床,在她看來還沒一盤香酥雞來的值當(dāng)。
齊焱被罵了也不生氣,跟白幼歌使了個(gè)眼色飛身上了玉真坊的屋頂。
齊焱“你能……”
齊焱還沒說完,就看到白幼歌就像腳底生翅一樣輕盈的落在了玉真坊里面。
白幼歌“小騙子,下來吧?!?/p>
白幼歌對(duì)著屋頂?shù)凝R焱挑眉,肆無忌憚的罵當(dāng)今皇帝。
齊焱“不許這樣叫朕?!?/p>
白幼歌“那不然……”
白幼歌貼近齊焱的耳朵,踮著腳輕聲道
白幼歌“叫陛下嗎?”
白幼歌說完閃的極快,齊焱不自然的咳了一聲,如果不是有夜色遮擋……齊焱摸了摸自己發(fā)燙的臉,說話就說話,靠那么近做什么。
齊焱和白幼歌貓著身子進(jìn)了玉真坊內(nèi),看到程若魚也是一席黑衣,正大光明的走在大廳。
白幼歌“程若魚?”
白幼歌“她怎么在這兒?”
白幼歌眼神詢問齊焱,她不是你的執(zhí)劍人嗎,不是被你逐出宮去了嗎,怎么在玉真坊?她又怎么知道這兒的?難道她和程兮一起聯(lián)合起來騙你?
程若魚“本姑娘聽說這里演的不錯(cuò),特來此一看,有人嗎!”
她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白幼歌和齊焱對(duì)視了一眼。
程若魚“我也略懂一二,要不要和我比比”
程若魚“敢殺人不敢應(yīng)戰(zhàn),一群縮頭烏龜!”
殺人?殺什么人?誰被殺了?玉真坊干的?他們不是紫衣局的么,殺的是程若魚的人,為何要?dú)ⅲ砍藤鉃槭裁匆獨(dú)⒊倘趑~的人。
白幼歌皺了皺眉,但情形已來不及容她多想,齊焱拽住她的胳膊就跑,原來剛剛齊焱不小心和那處的程若魚對(duì)視了一眼。
程若魚“你們是誰?是你們殺了蔡嬸?”
白幼歌和齊焱在拐角處和程若魚撞了個(gè)滿懷。
原來被殺的人是蔡嬸,可蔡嬸不是跟紫衣局那位有著親戚嗎,連自己嫂嫂都?xì)ⅲ弦戮值娜斯嫘暮菔掷薄?/p>
清光劍從劍鞘里出來,直指齊焱和自己,白幼歌不會(huì)武功,齊焱護(hù)著白幼歌和程若魚刀劍相向,突然,腳下一空,白幼歌重心不穩(wěn),直直的摔落下去。
齊焱見狀趕緊抱住白幼歌的腰,護(hù)住白幼歌的頭,也跟著落下去。
程若魚“陛下!”
打斗中齊焱的面罩被程若魚挑開,她已知曉他的真實(shí)身份。
門外一陣腳步聲,程若魚知曉自己不能多留,看了一眼緊閉的地板,從窗戶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