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蕭漠,意圖謀反,詆毀皇族,特派去塞北平定戰(zhàn)亂,帶罪立功,將功折罪,否則立即抄家,欽此?!?/p>
杜公公:“蕭大人,快接旨吧?!?/p>
“罪臣蕭漠 接旨”
杜公公對旁邊人揮了揮手便走了。
他接過來,愣了愣,轉(zhuǎn)頭冷冷道:“對不起,我會把阿昭留給你們,讓他保護你們,我若有不幸,就讓孩子去那酒樓,那個人我信得過,若我安然無恙要是想我,就讓阿昭帶他們來見見我吧。”
阿昭:“遵命,老爺”
許思堯看著自己的夫君,心中一冷,后退了兩步,緊緊抱著那最年幼的兒子,蕭浙,淡紅色的袖口遮住了蕭浙的半張臉。
到了晚上許思堯坐在銅鏡前梳理頭發(fā),輕聲問道:“老爺,你打算何時離去?”
蕭漠:“明天一早吧,你把孩子們照顧好,也照顧好自己?!?/p>
蕭漠嘆息道:“夫人,早些休息吧?!?/p>
第二天一早,許思堯睜開睡眼,蕭漠早已離去,只留下了桌子上的一封信和信上的一枝桃花。
信上寫著:夫人,皇上這次派我去塞北,我可能時間不多,若我出事,你無需過于傷心,我一直在你身邊,照顧好孩子,我們來世再續(xù)前緣,蕭漠親筆。
那信封的背面有一句蕭漠題的詩“戀人江海別,幾度隔山川?!?/p>
許思堯臉上血色漸無,眼眶紅潤,她梳理了一下,出了府,走到了那個與蕭漠第一次相見的小茶館。
許思堯:“來點桃花茶?!?/p>
“茶來嘍,小姐您慢用?!?/p>
她搖著手中的茶,聽見旁邊兩個布衣男子在討論。
“你說蕭家成這樣不是活該嗎?”
“蕭家老爺和夫人的感情好有什么用?最后還不是無權無勢,看來那三個兒子也要完了?!?/p>
“三個兒子?”
“老大叫蕭亦,老二叫蕭子卿,老三好像是叫什么蕭……什么,哦對是蕭浙,好像才十歲?!?/p>
“有三個兒子有什么用,只要塞北守不住,就要被抄家,護不住了,但沒準皇上會念及舊情,放他們一馬呢?”
“哈哈哈哈,你別說還有可能?!绷硪粋€人緊接拍手稱快。
“現(xiàn)在顧家倒是越來越好,蕭家也快拉倒了?!?/p>
“我好像聽說,顧家的兒子好像個個要我才學有才學,要身份有身份,特別是那個顧瀟,年紀輕輕就能幫他爹料理事務。”
“確實啊,定時棟梁之材!”
許夫人聽了這些,眼淚不小心滴進了那杯桃粉的花茶里,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放了一塊碎銀便走了。
蕭府近幾日格外平靜,但街道上關于蕭府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多。
過了近半年,蕭淅跑到許思堯面前說到:“娘親,我想爹爹了,讓阿昭哥帶我和二哥哥去看看他吧!”
阿昭面目俊朗,身姿挺拔,鼻子生的挺拔耐看,他本來年歲也不大,就二十五六。
許思堯沉默了一會兒“行吧阿娘答應你,阿昭,你看可以嗎?”
阿昭:“可以夫人,我會保護好他們的,我們即可便啟程,今日晚上就可以到,夫人放心。”他拿起佩劍邊帶著他們出發(fā)了。
他們兩個坐上馬車,悠悠蕩蕩的路途上蕭子卿和蕭淅討論著見到爹爹的場景。聊著聊著,不知不覺中,便到了塞北軍營。塞北的風格外寒冷,吹的蕭浙打個顫。
阿昭看了一眼道“有點不對勁,哨兵沒有在崗,小心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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