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嗚—可可…不要!”
宋亞軒大喘著氣從夢中醒來…臉上已經(jīng)滿是淚痕,頭一次覺得自己真特么不是個人,怎么能這么對可可呢…
夢里——
夏蓓可和宋亞軒都是小乞丐,從小無父無母,兩個人相依為命,機(jī)緣巧合下,她和他認(rèn)識了,兩個人就開始一起討飯,十五六歲的孩子,本來就是情竇初開之時。
沒有父母的孩子,也不懂的分寸,兩個人在一座荒廢寺廟里有了夫妻之實,之后他們把這里當(dāng)成了家,兩個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夏蓓可過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并沒有覺得現(xiàn)在不好,她覺得兩個人平平淡淡的也挺好,她愛宋亞軒,宋亞軒也愛她就足夠了,嘿嘿…
可宋亞軒就不同了,他不滿足現(xiàn)在的生活,他開始找了份工作,就是去大戶人家當(dāng)家丁,夏蓓可很支持的,找了份正經(jīng)工作,只要他開心就好了,時間長了,他經(jīng)常不回破廟,夜夜都是夏蓓可一個人睡在這個四面漏風(fēng)的破廟里…
大戶小姐看上了宋亞軒的臉,開始向他示好,剛開始她想到夏蓓可還會拒絕,可后面…終究沒有低過金錢的誘惑,和小姐勾搭在了一起。
有一天,主人家少了一塊祖?zhèn)鞯挠衽?,那玉佩價值千萬。查了很多侍女和家丁,最后查到了宋亞軒身上,那塊玉佩確實是他拿的,他把玉佩藏在了夏蓓可的私人物品中,宋亞軒把鍋甩給了夏蓓可,那天夏蓓可從郎中那里回來特別高興,她用身上所有的錢,去看了郎中,郎中告訴她,她有喜了,還給她抓了一副安胎藥,她簡直要開心瘋了,她和宋亞軒有了自己的孩子。
她一路上,一直在碎碎念,她說她的孩子一定要去讀書,好好培養(yǎng),讓她當(dāng)一個快樂的孩子,千萬不能和他們一樣乞討,她絕對會很愛很愛這個孩子的,她摸著自己兩個月的肚子,笑的合不攏嘴,她沒有父母疼,她的孩子一定要有父母疼。
到寺廟的時候,看到宋亞軒站在那里,她迫不及待的想分享給他,可是從旁邊走來兩個人,把她押到了衙門,她茫然的看著宋亞軒,他跟著那個身穿綢緞的老爺走在她前面,他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她,她用所有錢買來的安胎藥,也被他們?yōu)⒃诘厣狭恕?/p>
她看著那撒一地的安胎藥,只覺得痛心,看到宋亞軒一個眼神都沒有,只覺得疾首…
到了衙門,她被摁在地上,她開始害怕了,她一直看宋亞軒,而他就是不看他,一個眼神都沒有,旁邊好多好多拿棍子的人,她好害怕好害怕,她從小乞討,最害怕的就是別人拿棍子趕她打她,真的很痛很痛…眼睛里不爭氣的蒙上了一層水霧,小時候的感覺歷歷在目…
“李老爺,這叫花子偷你家祖?zhèn)鞯挠衽?,可屬實?”縣令坐在上面,看著李老爺。
宋亞軒率先跪下:“回大人,草民確實有看到她出入李府,他自幼和我一起長大,一直把她當(dāng)妹妹,我念在他是妹妹的情況下,允許她坐在府門口乞討,誰知一個不注意她就溜進(jìn)去了。”
“我沒有我沒有,軒哥哥你在說什么…?我一直乖乖的在寺廟里等你…我真的沒有…”夏蓓可抽泣的說著。
“草民句句屬實!實在想不到從小長大的妹妹竟然是這種偷雞摸狗之人!”
她一直在搖頭,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我說大人,既然這么清晰了,按照國法,理應(yīng)四十大板?!崩罾蠣斣谀抢镎f著。
夏蓓可聽到打板子嚇壞了,她肚子里還有孩子,打板子,孩子會沒的…“大人,我真的沒有…我…我有喜了,不能打板子,求你了大人,真的不是我…”
縣令開始為難了,如果真的有喜了,確實不能打,但這乞丐的話…能信嗎?
“大人,民女作證,她確實是偷了我們家的玉佩,我親眼所見?!边@時,李家小姐來了。
“大人,她并沒有身孕,這只是她的手段罷了!”宋亞軒繼續(xù)說道。
縣令也被搞得頭疼,一個乞丐,死了也無妨,無所謂了,“打!”
夏蓓可被摁在板上,一板一板的打下去,孩子…沒了,腹中一瞬間空了…她的孩子沒了…
她的眼淚一直往下落,宋亞軒負(fù)了她…
下體在流血,背上已經(jīng)血肉模糊不清,她尚且還有一絲氣,她努力的睜大眼睛,不讓眼皮子合上。
她艱難的開口說:“宋亞軒,你會后悔的…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我會讓你一輩子,不!生生世世對我和孩子愧疚…你就是個…啊!”
最后一板子落下,她徹底斷氣了…
宋亞軒看著她的尸體,她睜著眼睛盯著他,他仿佛能從她眼中看到自己…
—
作者“宋亞軒前世的小孽緣更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