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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冬的名字里寫著她最愛的季節(jié).‘’
梵蒂岡是怎樣的我還沒來得及細(xì)細(xì)去咀嚼, 它峰巒重疊的群山蕩漾著廊橋里連綿的情愫。街頭巷尾里我隨處可聞的涔錢花與啞光薄荷充盈我空虛的五感, 這里不發(fā)虔誠祈禱的人們, 也有沁香如徹羅基玫瑰般綻放初立的花軀, 這里溝壑縱橫起浪漫因子的彌漫。
因冬我們的第10年, 別來無恙, 我曾經(jīng)視若生命的愛人。
我望著劉耀文瘦削的臉龐, 仿若篝火里跳動高昂鮮明的我們, 在愛里哼著長情歌, 而他是最契合我鼓點(diǎn)的貝斯手, 爛醉如泥般陷入愛土, 拉起我, 帶著我, 我們?nèi)萋}彼得, 我們于愛土里扎根植物器官的根莖橫生, 最后親手葬送無名的青春和誓死的虔誠。
‘’你說生命呀, 它多么枯澀如歌.‘’
我想起穆斯林的葬禮中那句: 天總會亮的, 沒有太陽也會亮的。我親愛的愛人, 我們的明天也會如此般熠熠生輝嗎? 我的迷茫與執(zhí)著被放眼遠(yuǎn)方, 那里的野火出現(xiàn)在你碎星的琥珀色眼眸中, 黯淡黯淡, 踏著荊棘和手捧鮮血淋漓的花雋, 哪個更痛苦。
—‘’再見, 我的愛人, 在這個明媚的夏鈤, 我們或?qū)⒂绖e, 我在札幌時見的陽光永遠(yuǎn)比不得巴黎, 希望香榭麗能將思念寫進(jìn)長風(fēng)后帶給你, 和不老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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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歌謠呀, 向著遠(yuǎn)方長生, 熟悉的人們呀, 葬在此地遺忘。
我還是喜歡夢里的巴黎, 我心中永遠(yuǎn)的名都, 擱淺一張灰白默片的故事, 它會用音色填補(bǔ)內(nèi)心的盈虛, 于我而言更想是密友, 折了萬束花, 卻不曾供奉神明的身下。
嚴(yán)浩翔小冬, 歡迎回來。
他說著說著, 我就止不住回憶。
“阿嚴(yán), 我弄丟他了, 對嗎?”我出口時便知這是他最厭惡聽到的話題, 卻咬緊牙關(guān)逼問著脆弱的他, 撕裂結(jié)痂的傷口, 看著流淌一地的血污, 我無動于衷的模樣似乎刺痛了他那顆火熱的心臟。我沒有猶豫, 我選擇聽他的回答, 他好似也覺察到了什麼。
“小冬, 你從來沒有擁有過他.”
我驀然的看著他。像在看壹首苦情詩, 劉耀文于我而言是遠(yuǎn)方遙不可及的太陽, 那你呢。紙包裹不住你沸騰的靈魂, 在第二世界里我們得以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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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喜歡法式浪漫的情懷。
于情于理都屬于觸景傷懷的悲涼, 我親愛的阿嚴(yán)也是這樣, 相識于熱烈的18歲, 那年里我們激昂澎湃的熱浪蕩起青春永駐的蘊(yùn)藻, 未來的十年里也無一例外。
IceDong, 我始終認(rèn)為你選擇在28歲結(jié)婚是個奇怪的決斷。
“或許在我眼里你并非感情用事的人, 但很容易因以前的種種而傷感, 在你們浪漫的東方民族里或許這叫念舊, 聽我說, 姑娘, 28歲不再是追逐愛情的花樣年華, 一頭扎進(jìn)去激不起任何水花, 當(dāng)然, 我永遠(yuǎn)尊重你。Dong, 你選擇過去還是現(xiàn)在, 或許又是未來?”
我輕笑著沉默, 內(nèi)心煙雲(yún)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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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