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來這個節(jié)目是百般不情愿的。
如果不是為了應(yīng)付父母我也不會參加這檔節(jié)目。
在這個快餐時代,愛情變得廉價了起來,我也并沒有在這兒找到真愛的打算。
打開門時,看見的第一個人是席芝瑜。
那是我第一次見她,仿佛時間靜止了那般,我淪陷于她那干凈的星眸中。
她的一舉一動都很可愛,像是小貓那樣。
我垂下了眸,不再看她。
我本身就是一個比較悶且慢熱的人,見到她時感覺全身發(fā)熱,心臟不受控制地跳動。
我討厭那種感覺,討厭失控的感覺。
所以我不再和她交談,甚至不去看她。
后面來的人長得很漂亮,但我卻沒任何反應(yīng)了。
我想,這便是我的劫吧。
我總是不自覺地望向她,與她對視時心跳會加速,和她接觸時整個人更像是燒起來了那般。
“有讓你心動的人嗎?”
朋友的話在我耳邊響起,會有嗎?我不清楚。
倒在床上徹夜難眠,閉上眼便全是她笑起來的模樣,是她給自己發(fā)的短信。
她說,第一眼的人會一直心動下去。
第二天回來時,我看見她的手受傷了,腫了一片。
我聽到嚴浩翔叫她,看見他們交談甚歡,嫉妒得發(fā)瘋。
我不清楚我這是怎么了,只是站在角落,暗著眸子望著他們。
那天她又給我發(fā)了短信,滾燙而又誠熾。
我回想她和嚴浩翔的交談,不由得醋了起來,起身便去找了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在外人面前清冷而又溫柔的自己變得善妒自私了起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開始帶著惡意看她,開始揣測她的一切。
她明明是喜歡我的,又怎么可以和別人交談甚歡。
我覺得我病了,病得無可救藥。
像偷窺狂那樣,我一直盯著她,盯著她。
當我觸及她那泛紅的眼睛和黯然的神色時,心臟仿佛被人攥緊,難受得呼吸不暢。
我不由得想起那天我和她去游樂園,她乖得像小貓那樣,笑起來也像。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我將另外一個發(fā)箍買了下來,至今還放在我的暗格里。
真正的一次發(fā)病是在那天,她說她不會再來打擾我了。
怎么可以,所有的情緒在那一刻爆發(fā)了。
其實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已經(jīng)陷入了名為席芝瑜的深淵,再也出不來。
但我還是惡劣的,可悲的將她推開,到最后又懊悔得不行。
那天的我氣急了,賀峻霖一臉冷漠。
那副神色仿佛我不值一提,不配席芝瑜的喜歡,仿佛他是至高無上的勝利者那般。
他憑什么說那些話,明明席芝瑜喜歡的是我。
可當我在轉(zhuǎn)身時,對上的是席芝瑜那絕望又失落的眸子。
沒有星星了,只有無窮無盡的淚水。
那時的我才幡然醒悟,那些讓我失控的情緒不過是我喜歡她罷了。
她哭得很厲害,越哭,我的心臟便越疼。
我想拉住她的,可我不知道這樣的我又有什么值得她為自己留步的。
我也紅了眼,手緊緊地攥在一起。
你看,我病得有多厲害,
我連喜歡她都搞不清楚了。
//
“淺淺寫了一下番外,不是很好,感覺沒到位?!?/p>
“以后再精修吧,后面還會有馬哥視角的?!?/p>
“馬哥不是不愛,只是不懂愛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