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弟們帶上了面具,等到花燈會結(jié)束的時候,回到了張?zhí)彀材抢铩?/p>
張?zhí)彀蚕駢艟车哪菢?,變成了一具血骷髏,而師兄弟們對此毫無反應(yīng)。
白狐貍變幻出來的張?zhí)彀哺杏X奇怪,上前對著師兄弟們吹了一口白氣。
師兄弟們被白氣熏了之后暈倒在地上,白狐貍上前用鼻子嗅著,宋一寧手悄悄的伸進腰兜里,摸出壓在身下的鐵鏟。
白狐貍毫無防備,被宋一寧一鐵鏟拍在腦袋上。
挨了一鐵鏟的白狐貍并無大礙,只是瞪大了兩顆眼珠子,瞧著宋一寧一臉懵逼的模樣。
宋一寧手里的鐵鏟斷裂,見白狐貍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伸手把自己臉上的白狐面具摘了下來。
不知道什么時候,五個師兄弟站了起來,摘下臉上的白狐面具,把白狐貍圍在了其中。
白狐貍從懵逼轉(zhuǎn)為警惕,見五個師兄弟笑模笑樣地望著自己,呲牙咧嘴地露出獠牙,又轉(zhuǎn)變成了憤怒。
這白狐貍瞧著眼前的宋一寧,竟然開口說話聲音是一個男子,“你們帶上了我的面具,又中了我的妖氣,竟然會沒事?”
“哈哈,沒想到吧,你的伎倆早就被小爺我看破了,還想假扮我們師傅,我看你是廁所打燈籠——找死。”
宋一寧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道,此時顧祝明從身后掏出一根麻繩編的大粗繩子,快速的打了一個活結(jié),扔出去套在了白狐貍的脖子上。
白狐貍頓時就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翻騰了起來,顧祝明被白狐貍甩飛,落在白狐貍的背上,照著它的腦門就是兩拳。
此時宋一寧朝著天上喊道:“先維師兄!”
白狐貍順著宋一寧望的地方往上一瞧,就見天空頓時的黑了下來。
王先維那厚重的身體,重重的砸在白狐貍身上。
“砰”的一聲悶響,白狐貍被砸了一個四仰八叉,趴在地上,當(dāng)時就暈厥了過去。
等到白狐貍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麻繩五花大綁,連嘴都給套上了。
白狐貍四蹄掙扎,想要掙脫麻繩的束縛,卻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此時在旅館里,一個老頭喝著茶,幾個小孩坐在床上,都望著這只白狐貍。
白狐貍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眼神兇狠的盯著師傅徒弟,好像在說,趕緊放了我,要不然把你們都給吃了。
張?zhí)彀埠攘艘豢诓璞锏臑觚埐瑁f給顧祝明一個眼神,那意思是說去把它解開。
顧祝明從床上跳下來,走到白狐貍身邊,把套在它嘴上的繩子解開了。
白狐貍嘴唇一被松綁,是張嘴就罵,“老子是張家屯的保家仙,你們幾個最好趕快放了我,要不然咱家堂口的人找過來,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知道嗎!”
幾個師兄弟聽完之后面面相覷,繼續(xù)在床上玩牌。
而張?zhí)彀不沃X袋,瞇著眼睛,一副要打瞌睡的模樣。
白狐里見他們不理會自己,更是上火,一頓叫罵。
“你們幾個老逼登,臭小孩兒,敢阻礙本仙收取陰德,最好趕快放了我,小爺我一高興,說不定還能賞你們幾顆仙丹,收你們當(dāng)徒弟!”
“喂,老頭,你聽見沒有?趕快把我給放了,要不然你們都不得好死!”
張?zhí)彀矒沃X袋,靠在旁邊的柜子上,看著白狐貍慢悠悠的說道:“你是哪一門的仙家?”
“哼,老頭兒,說出來我怕嚇?biāo)滥?,老子是九尾青丘的后裔,直系血脈,保著張家屯兒呢。”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天大的本事,竟敢來收取人的血脈。”
白狐貍見老頭不但不怕,還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不停的在那兒叫罵。
張?zhí)彀策@回又遞給宋一寧一個眼色,宋一寧歡喜連天的從床上跑下來,從包里拿出一個鞭子。
白狐貍一看臉色大變,“這……這是打妖鞭,老頭,你怎么會有,你到底什么人吶你?”
張?zhí)彀矝]說話,伸手一指白狐貍,一張黃色的符咒從他衣袖里飛出,套住了白狐貍的嘴,任憑白狐貍怎么發(fā)出聲音,都說不出一點話來。
宋一寧這兒拿著鞭子在這兒抽白狐貍,每抽一下,白狐貍就渾身顫抖。
就這么抽打到了天黑,一團黑霧從窗口飄了進來,化作了一個老頭的模樣。
老頭一看自己的孫子被抽打的鼻涕眼淚橫流,那模樣,跟街邊叫花子差不多,頓時叫出聲來,“哎呀,我的孫兒?。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