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時和陸光在沙發(fā)上坐下,窗外,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K先生安排完事宜之后,站在窗邊,說道:“今年M市可是多雨啊,這雨一連下了三天了,還沒有要停的趨勢。國內(nèi)怎么樣?”K先生轉(zhuǎn)身走到沙發(fā)旁坐下。
“國內(nèi)天氣挺好的,沒有這么陰雨連綿?!背绦r回答。
“哈哈哈,程小時,果然在這方面不如陸光啊?!盞先生笑道。
程小時一臉無語地看著K先生,身邊的陸光開口了:“程小時接觸這些還不算太久,更何況您剛才也是在說天氣的事情,程小時這樣回答也沒有問題。”
K先生看看陸光,又看看程小時,會心一笑,說:“行,我知道你護他,但有些事情,他還是要學(xué)會自己去面對的?!?/p>
“這就不勞煩您費心了,這些事情我會處理好的?!?/p>
“說吧,你這次來找我有什么事?”K先生問。陸光回國后不經(jīng)常來找他,最近一次來找他就是帶還沒有能力的程小時回來。
“我們最近接手的幾起案子都有或多或少的相似之處,而且昨天我們在與當(dāng)?shù)鼐教峁┚€索時,發(fā)現(xiàn)有些線索他們通過肉眼并不能發(fā)覺?!标懝庹f。
“嗯?”K先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問道。
“之前程小時進入照片時,里面的當(dāng)事人本來好好的,甚至程小時可以把她救回來,但突然就從橋上跳了下去;我在現(xiàn)實與程小時對話時,喬苓也是突然拿刀刺向我;還有審訊室里的劉旻,在警察都不在的時候毫無預(yù)兆地拿手銬勒向自己的脖子。他們?nèi)齻€的行為太奇怪了,而且,他們的瞳孔顏色在他們做出那一系列動作時全變成了紅色。我們在跟警方一起查看審訊室的監(jiān)控視頻時,那個警察并沒有發(fā)現(xiàn)劉旻的變化。這讓我感到很奇怪。”陸光向K先生解釋了這幾天接連發(fā)生的事情。
“劉旻?這個名字挺耳熟的。不過你剛才說的確實存在,確實存在一部分人的能力不會被普通人察覺到,你說的那個警察,他知道能力的事情?”K先生思索了一會問道。
“嗯,而且從第一次與他合作,我就覺得他不是一般的警察。您剛才說劉旻這個名字耳熟,您是不是認(rèn)識他?”陸光問。
“好像幾年前有人跟我提起過他,說他是個不錯的合作伙伴?!?/p>
陸光瞳孔一震,轉(zhuǎn)頭看向程小時問道:“之前在沖洗室時,那個面具人是不是也跟你說過這樣的話?”
程小時想了想點點頭說:“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難不成和他是一伙的?K先生,你還記得之前跟你提起劉旻的那個人叫什么嗎?”
K先生起身到身后的書架里翻找許久,終于找到一份塵封已久的文件袋。他拍拍上面的灰,遞給陸光,“應(yīng)該就是這個了,跟你的情況差不多,但比你晚了兩年。”
陸光接過文件袋,把它打開,程小時也把頭湊過來看。取出里面的全部文件卻只有兩張,一張個人的簡介,一張是他的能力。
第一張的簡介里面,一個面容清秀的男子應(yīng)映入眼簾,與之對應(yīng)的是一個同樣清秀的名字“凌恒”。
陸光不想了解更多,便把第二張紙拿出,“現(xiàn)實生活和照片中均能進入人體內(nèi),除擁有能力的人除外,其他人均不可發(fā)現(xiàn)其存在。”程小時順著紙上的內(nèi)容讀了出來,“那這樣就能解釋清楚了,之前進入喬苓她們體內(nèi)的那個人就是他?!?/p>
“你們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他的行蹤不容易確定,之前我還是通過那個叫劉旻的才找到他。程小時,你說他之前跟你說過他覺得你應(yīng)該是個不錯合作伙伴?”K先生問道。
“對,那次我在沖洗室里跟他會面的時候他這么跟我說的。”程小時點點頭說道。
K先生笑了笑說:“那程小時,你可是肩負(fù)起大責(zé)任了。他既然來找你一次,那之后就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陸光,你也要注意點,保護好自己和程小時。”
“嗯,知道了?!标懝馐掌饳n案,點點頭說。
“咕~”程小時的肚子在這時突然響起,他拍拍自己的肚子說:“我餓了?!?/p>
K先生起身,“走吧,給你們準(zhǔn)備了晚餐。”說完,徑直走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