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晚上我就被打包送往了夏威夷,萬萬沒想到??!
這還是個跨國公司。
來接應(yīng)我的是一個長發(fā)飄飄戴著一頂黑色針織帽的男人,黑發(fā)綠眸,看起來有些不茍言笑,名字叫做諸星大。
他身后背了一個超大的吉他包,
諸星大看到我十分驚訝,“你是……賽娃.魯西魯?”
我不明所以,并不清楚自己的名號和這位黑麥威士忌有所捆綁,當(dāng)然這是我后來才知道的。
他們管我叫“女版的黑麥威士忌”,甚至一直到Rye離開組織恢復(fù)了真名,酒廠行動組的基安蒂他們還會感嘆,“就是那個狙擊槍法能夠跟赤井秀一對打的女人”。這是后話。
此時此刻,我并沒有和諸星大較量過狙擊槍法,也不知道他的真名。
雖然諸星大長得很帥,可倒也沒有帥到讓我跪地尖叫,痛哭流涕的地步。
說真的,這個世界帥哥也不少呢!
“巴雷特750碼……”諸星大似乎贊嘆了一句,就沒了下文。
我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不過以我多年的經(jīng)驗,這個時候只要謙虛的說一句“謝謝”,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于是我矜持的說:“不客氣,謝謝夸獎?!?/p>
諸星大更驚訝了,開始和我說些家常,多么友好的同事情??!
“…………”
“你這次培訓(xùn)為期三個月,教官是琴酒,主要培訓(xùn)格斗以及反偵察能力?!敝T星大在與我交流了長達半個小時的家常后,這樣說道。
“嗯。”我表示懂了。
他把我送到目的地,就毫不留戀、義無反顧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然后我就看到了琴酒本人。
明明是夏季,男人卻帶著禮帽,穿了一身埋過膝蓋的黑色大衣,身材高大,銀發(fā)在陽光下很耀眼,墨綠色眸子帶著審視。
心頭一跳,我下意識后退一步。
銀色的頭發(fā),莫名的讓我感到有些發(fā)冷,像是心臟被挖出,血液流盡的那種冷寂??傊杏X非常不好。
就好像……曾經(jīng)有一個銀發(fā)男人用手挖走了我的心臟。
誒?!
話說我失憶,不會就是因為心臟被挖出導(dǎo)致大腦短暫供血不足,所以不幸……
呸呸,這么科學(xué)的且符合現(xiàn)代醫(yī)學(xué)的失憶原因,不太符合我的情況。
“賽娃.魯西魯?!便y發(fā)男人開口道,聲音冷冽,“你看起來有些名不副實。”
什么名不副實,這叫心理陰影,多克服克服就好了,我一開始?xì)⑷艘矔l(fā)抖呢,現(xiàn)在還不是適應(yīng)良好。
平穩(wěn)了一下心情,我鞠了個90度的滿分躬,沒人比我更會拍馬屁。
“教官好!”
“我一點也不好,因為看到你這種廢物讓我感覺組織真是沒人了?!鼻倬瓢櫫税櫭?,似乎沒預(yù)料到我的反應(yīng),這樣說道。
哦,我在心里做筆記,姓琴名酒的這位教官脾氣不好,白瞎了這張大帥臉。
“大哥好!”
身后傳來一聲更洪亮的問好聲,琴酒眉頭皺的更深,眼光毒辣的看向我身后。
我也偷摸往后看。
沒想到還是熟人,是摘下眼鏡的雙眼有些憨厚的大塊頭男人。
魚冢三郎。
我熱情的朝魚冢三郎打了個招呼,他有些愣頭愣腦,第一反應(yīng)看向琴酒。
琴酒給了他個眼神,他才敢沖我點了點頭。
我:“…………”
“魚冢,你先下去。”琴酒突然開口道。
我眉頭一皺,感覺到事情并不簡單。
很明顯,琴酒和魚冢三郎認(rèn)識,現(xiàn)在留下我是要“開小灶”or“穿小鞋”?
魚冢三郎非常“乖”的遠(yuǎn)離了“是非場”,很快只留下我和琴酒。
銀發(fā)男人看著我,黑色禮帽下的臉被陰影遮了大半,下一秒,對方的拳就向我的面門襲來。
我連忙閃躲,下意識用另一只手格擋,卻見他的另一拳又接踵而來。
拳風(fēng)凜冽。
對方的身手在非念能力者當(dāng)中絕對算是一流。
我用手擋住下一拳,又意識到什么,刻意收回了想要擊中琴酒要害的動作。
撤去“念”,和他兩拳相撞。
——總算想辦法拉開了距離。
然后在他攻上來的下一瞬,我舉手休戰(zhàn),“等下,琴酒……琴酒教官,你要做什么?”
琴酒看了我一眼,突然冷聲道:“還算合格?!?/p>
隨后轉(zhuǎn)身離開。
后來我才知道,其他外圍成員,一般會經(jīng)過多次任務(wù),才會有資格參加“培訓(xùn)”,取得代號。
在琴酒看來,“我”完全就是一個開后門進來的廢物,所以他才會在一開始就試探我的身手。
但相當(dāng)一段時間,我也沒弄清楚,究竟是誰把我“行方便”送進了組織。
這就像打游戲一直到后期才知道幕后boss是誰。
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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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戴著白手套的右手,笑容帶些說不清的意味,微微笑道:“你好,卡慕,我是安室透,代號……Bourb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