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一直收藏在別人手中也不一定。”在侍女開口詢問的時(shí)候,書生答道。
他從袖子里掏出幾本本書來“父子愛yu yinluan書生”“月下別曲 yinluan書生”他看著兩本書的扉頁,“貞顯世子殿下的筆名是yinluan書生,而yinluan書生所著父子愛yu的主角——孝律,則是貞顯世子的乳名?!?/p>
“這絕不會(huì)只是偶然?!?/p>
“那么,這yinluan書生抄襲了貞顯世子殿下的書嗎?”領(lǐng)路的男人傻問道。
旁邊的侍女明顯看不過去,瞥了他一眼。
“這......yinluan書生的父子愛yu是前幾個(gè)月才出的,可是筆名、書名,甚至連名字都一樣?!彼滩蛔〗忉尩?。
“貞顯世子殿下,甚至連實(shí)錄中都已被抹去了痕跡?!笔膛K于忍不住開口了,“朝鮮八道知道世子殿下的,就只有大人跟我們兩個(gè)了?!?/p>
“就連世子殿下所寫的書,也全被燒光了,我手里的這本是唯一一本?!睍踩滩蛔〗忉尩?。
“就因如此,您才將住處搬到漢陽來嗎?”
“這本書開始流傳的地方就是漢陽。”
“這yinluan書生手中真的有貞顯世子殿下的備忘錄嗎?”男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希望得到一個(gè)回答。
夜行書生聽到這問話,勉強(qiáng)點(diǎn)點(diǎn)頭,好像覺得這人還算能教,“不知道,但有一點(diǎn)可以確定,這人一定知道世子殿下,或者持有殿下的記錄。”
——
等到夜行書生,也就是金圣烈回到自己的房間后,龍葵站在門外,不知是否該敲門,好在吸血鬼優(yōu)秀的嗅覺替她解決了這個(gè)問題。
“門外的友人,請進(jìn)?!狈績?nèi)傳來金圣烈的邀請,龍葵隨手變出一張狐貍面具,戴在臉上,推門進(jìn)去。
龍葵站在離門較近的地方,看著金圣烈,沒說話。金圣烈也悠哉地坐在軟墊上,手里端著一杯冷茶,并不開口。
這是一場無聲的較量,誰堅(jiān)持到了最后,誰就擁有了主動(dòng)權(quán)。
“這位姑娘,是否要飲一杯?!苯鹗チ易罱K將矮幾上的一杯冷茶推向面前的人,表明著這場較量的認(rèn)輸。
“多謝書生的好意,不過我天生不能飲冷,所以還是不必了?!饼埧呱锨叭ィ诰嚯x矮幾還有一段距離的軟墊上。
金圣烈聽到回答后,將茶推向一邊,不再問茶的事情,“不知姑娘是怎么找到那片長眠之地的?!?/p>
“我一直看著??粗^去,看著現(xiàn)在,也會(huì)看著未來?!?/p>
金圣烈雙眸紅了起來,“這么說,姑娘很清楚我一直想做的事情?”
“我只是看著,但是我并不擅長揣測人心?!饼埧茌p就重地給了一個(gè)模糊的回答。
“那不知姑娘來找我為何事?”金圣烈將那雙滲人的紅眸收了起來,呷了一口茶。
“暫時(shí)沒想好,不過說不定我們之后能合作。”龍葵那僅露出姣好的紅唇微微一勾,“還希望書生之后能記得今天的見面。”
“再會(huì)?!饼埧┮粋€(gè)法術(shù),轉(zhuǎn)身消失在金圣烈的眼前,狐貍面具卻在她離開時(shí)掉落在地。
金圣烈彎腰將面具撿了起來,揮手將室內(nèi)的燈火全都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