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著小雨,坐在高鐵上的王曉看著窗外,雨珠從窗外滑落,這是她又一次來赴與張云雷的約定了,兩年前,一位知名男星張云雷從南京南站墜落,路過的王曉看到此情況為給他撥打了120,當時因為通知親屬不及時要求王曉24小時之內不離開重癥監(jiān)護,王曉見證了張云雷被從鬼門關搶回來的奇跡,也因為送醫(yī)院搶救及時,張云雷“認準”了這個救命恩人,并承諾給她,只要她想來看張云雷的演出,無論多遠,多少費用都是張云雷出。
王曉之前不認識張云雷,只知道他是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郭德綱的弟子,陪著他在重癥監(jiān)護室的那些日子了解到關于張云雷的一些故事,慢慢的,王曉像是把張云雷當成了一種心靈的寄托,每個月月末休息日就來北京,或者只要心情不好,坐上高鐵,兩個半小時到北京就來看他,哪怕沒有時間敘舊,沒有時間聊天,只遠遠的看上一眼,王曉的心里便也豁然很多
下了車的王曉輕車熟路的坐上地鐵來到三慶,不知是慶幸,還是遺憾,她的二爺帶隊常駐三慶,使她不必像別人想捧角兒還要那般滿世界的跑。
“曉曉你來啦?今兒怎么沒帶行李箱?”一進三慶就看到李經(jīng)理正在幫忙檢票,一邊檢票一邊招呼著她,“李姐,需要幫忙嗎?”曉曉來了幾次像是回家似的也沒有那么拘謹,一旁的李經(jīng)理也知道曉曉是熱于助人的姑娘也沒有跟她太過于見外,“曉曉,你去幫我把三樓書場的凳子搬下來兩個吧”
王曉把身上的包放在一旁,上三樓書場,正好趕上下樓的春姐,“春姐好,”
“好,嗯?不對,小丫頭,誰讓你也這么叫的!”春姐只是笑了笑打趣著她也就下樓了,王曉上樓一看,應該是書場有什么活動,正準備錄制視頻呢,架著攝像機,一群燈光師一群化妝師圍著兩個人,不往近處去都知道,那是她心心念念的二爺張云雷和楊九郎,僅僅隔了一個月沒有見,卻也是能看出二人臉上的疲憊比上次來見加重了很多,王曉拿了凳子下了樓
相聲場一般是七點半就開始演出了,往日里王曉到了之后都是坐在第一排臺下左手邊,能一語致勝張云雷的便只有王曉了,所以這樣她可以與臺上的九郎有眼神的交流從而氣氣張云雷
今天王曉與二樓的一小姐妹換了座位,去了二樓,從第一個節(jié)目,董九力李九天上臺之后就開始尋找王曉,一看常座的位置沒有王曉的身影二人的節(jié)奏隨之都變了
二人心里都在琢磨:不說是今兒到北京嗎?沒來?這一會兒下臺怎么說?后臺還一祖宗等著呢!
二人的節(jié)奏就卡不上了,包袱的翻的也沒那么好,倆人不到二十分鐘就下臺了,下臺也顧不上時間,起身就去找李經(jīng)理,李經(jīng)理正好家里孩子有事兒早走了一會兒,二人在后臺這個嘀咕啊,
“你們上,正常使你們的!”我去找找董九力換上私服,去了洗手間,三慶的洗手間可以走出來去觀眾席,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王曉,滿是忐忑的回了后臺,被采訪完之后的張云雷,來到后臺看見垂頭喪氣董九力,“干嘛呢?無精打采的,不舒服啊?”
董九力都沒敢抬頭,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他可是見識到過這位張二爺發(fā)飆時候的樣子,張云雷云在后臺喝著茶,突然想起今天應該是王曉來北京才對,打開微信,沒有消息,失落的關上手機,一會兒又打開看看,再次關上手機
張云雷緊皺眉頭,:這孩子丟了?
此時正趕上董九涵走過,“九涵,曉曉來了嗎?”
九涵可是個嘴里心里藏不住話的人:“沒見著哇,剛才九力還說沒看見沒找著呢,剛才他過去沒和你說呀”
張云雷開始不斷的往壞處想,一遍兩遍的給王曉打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您稍后再撥…………”
張云雷有點著急了,正好趕上最后一組演員上臺,特意囑咐了他們,上臺沒幾分鐘就得給他鋪上去,他得看看王曉到底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