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換好衣服后,跟著張云雷和翔子出了門,到了吃飯的地方,發(fā)現(xiàn)離二姐新住的房子哪兒特別的近,于是先讓他們二人去吃飯,自己則去了二姐哪兒
到了門前,王曉敲著門,不知道白露有沒有想開一些,或者有沒有想明白,聽見腳步聲,白露給王曉開了門
一進門濃厚的酒氣撲面而來,暈的王曉直犯惡心,王曉看著滿地的酒瓶子,又看看坐在一旁水腫的渾身沒有個精氣神的白露,王曉是即無奈又心疼
白露把沙發(fā)和茶幾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示意她坐過去,王曉實在是受不了這么重的,酒味兒特意坐的離她很遠
白露看看王曉,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確實,不太好聞,白露立馬站起身,隨著搖搖晃晃的身體,走到窗邊打開窗戶。
“吹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王曉皺著眉頭,給她扔過去一件衣服,“把衣服穿上,吹著冷風不怕感冒?”
白露只覺得王曉那個方向一閃一閃的亮,白露慢慢走到王曉面前,拉過王曉的手,仔細端詳著王曉手上的鉆戒
“你……要結(jié)婚啦”?
王曉尷尬的掙脫回手,白露抓了抓自己的胳膊,“你想什么呢!我……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希望你過的好了!結(jié)婚……結(jié)婚是好事兒!什么時候啊?”
王曉搖搖頭,“他只是像我求婚而已,還沒有定下結(jié)婚的日子”
白露連忙向后退著,怕自己的酒氣熏到她,“嗯,結(jié)婚好,結(jié)婚了就有人照顧你了?!?/p>
王曉真是不知道要用什么語言去安慰白露了,“我明后天應(yīng)該就要回去了,張云雷那邊還要策劃著地方臺跨年的節(jié)目,我不會在南京多呆了”
白露低下眼瞼,愣神了許久,突然像是反應(yīng)過來王曉要走的事情,“你把我?guī)ё甙?,帶我去北京也好,送我回濟南也好!我不要待在這兒!我不要待在這兒!”
王曉看著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的二姐,心里是止不住的心痛,自從出事,幾乎沒見到過二姐流過眼淚,可是今天聽說王曉要走了,白露心里是數(shù)不清的委屈,止不住的眼淚全都流了出來
王曉緩緩走向前,費力的拉起白露,“你起來!你起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一點,以后再也不要見那個男人了!離開這個地方就是重新開始!好嘛?”
白露看著對自己滿是關(guān)心的王曉,一股腦的撲倒王曉的懷里放聲痛哭,邊哭邊說“我聽你的!以后都聽你的”
安慰好姐姐的情緒,王曉去了餐廳,見翔子和張云雷吃的也差不多了,王曉也沒多少胃口,象征性的吃了一口,翔子觀察到王曉的不開心,示意張云雷多注意注意王曉,便分道揚鑣,各回各家。
回到家后,王曉起身去了臥室,收拾二人最近的衣服,明天就要回北京了,不知道為什么心中總是有著不舍,說不出的不舍。
跟二姐說完,回到北京就是新的開始后,仿佛這句話也是說給自己的,馬上就是要做媽媽,做別人老婆的人了,有的性格也是要改改了……
王曉整想著事情,張云雷走到王曉身后從背后摟住王曉,順勢把手搭在了王曉隆起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著,張云雷把自己的臉貼在王曉臉旁,看著她在整理自己的衣服
“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王曉沒有說話,還是自顧自的收拾著東西,張云雷看了看自己竟然被冷落了,張云雷的熱唇貼上了王曉的耳朵,輾轉(zhuǎn)到王曉的耳朵尖上輕輕講話
“是老公又做錯什么了嘛?惹老婆不開心了?”
王曉本身對老公老婆這些話膩到不行,再加上生平最不愿讓人在自己耳朵邊上輕咬著說話,實在是受不了
王曉放下手里的衣服,手放在張云雷撫摸著自己的手,輕輕靠在他懷里
“不是你做錯了,而是我錯了,我錯就錯在不應(yīng)該招惹你!”
“哈哈哈哈哈,那你快說!想什么呢你這么出神?”
“沒什么,我跟二姐商量好了,要把她帶回北京去,給她在北京安頓下來”
張云雷看看王曉,“安頓在北京自然是好的,這樣你就不用這么老遠的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