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冷清,時(shí)不時(shí)傳來一聲聲鳴叫,黑煙裊裊,夜幕低垂,或許這里一直都是黑夜吧,沒有過白晝,未見過白晝的人又怎么會(huì)想擁有白晝,可萬物又沒有絕對(duì),又怎可說一定?
“冥女,本尊交代的事可完成了?”坐于大殿之上,一身黑衣倒也與這黑烏烏的宮殿相互映襯,一臉威嚴(yán)地玩弄著手中的弒神匕首,不帶任何感情卻仿佛能將人窒息地問道。
“冥尊,冰界圣女已蘇醒,她控制著凡間的宸王,而屬下只能入夢天女及給予提示給少宮主,而且入夢一次需耗費(fèi)很大的冥力,屬下在見到冰界圣女入了宸王的夢,便只能入了天女的夢,將計(jì)就計(jì),而且人間一年,冰界與冥界一天,這十八天來屬下僅僅只入夢了天女一次,而少宮主還未,也只是在天女誕世時(shí)做法以惡夢擾亂她的心緒,但有少宮主在,便是最大的籌碼。。”同樣一身黑色,卻衣襟點(diǎn)綴著幾朵黑色雙生花的少女,彎腰作禮答道。
“那也就是說,沒完成?”冥尊頓時(shí)眼眸沉了下來,四周都仿佛地震似的輕動(dòng),威脅般而低沉地問道。
“陛下,屬下知錯(cuò)?!壁づ姶粟s快下跪,嗑頭,若大的衣襟卻因顫抖而鋪在地上,似在跳舞,而主人則驚慌地說道。
“拿去,若再失敗,本尊必將不饒。"冥尊將弒神匕首扔在地上,望著頭低在地上的冥女說道。
“謝陛下饒罪,屬下一定不辱重任?!壁づ⒖棠闷鹆说厣系呢笆?,又嗑道。
冥女聽大殿只剩下了“嘀嗒嘀嗒”的水落之聲,便知冥尊已回室閉關(guān)了,便立即站了起來,可雙腿卻無力地支撐著整個(gè)身體,殿外的侍女便趕快扶起了她說道:“冥女,小心?!?/p>
“無礙”冥女撫開了她的手說道,便走回了冥女殿,一路未聞聲,而她的侍女奇珠也只好跟在后邊,也不發(fā)聲。
待到了冥女殿,冥女便也立刻坐了下來,而奇珠則為她倒了一杯茶,問道:“冥女,你打算如何做?”
冥女接過了如煤碳似的茶杯,望了望正接受黑水滋養(yǎng)的黑色雙生花,不禁皺了皺眉,抿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說道:“將計(jì)就計(jì),姐姐竟然要如此做,我也只好奉陪到底,婚約我無法改變,但我可以入夢天女及少宮主便夠了,姐姐才剛蘇醒,有我在,我倒要看看她如何開導(dǎo)及入夢天女?!?/p>
“冥女,心中可有何計(jì)劃,是否需要奇珠的幫忙?”奇珠見胸有成竹的冥女問道。
“現(xiàn)在還不需要,你先別輕舉妄動(dòng),一切我自有安排,還有我在入天女的夢時(shí)無意中發(fā)現(xiàn)不知天女為何竟失去了前世的記憶,這絕不會(huì)是姐姐做的,不過背后一定有人在搗鬼,你先去查一下到底是何人所為?!壁づ畔铝怂械牟璞?,若有所思地說道。
“是”奇珠聞言便立到做禮道,隨后便退出了冥女殿。
冥女與冰界圣女本是一朵雙生花,她們之間相愛相恨,又靠汲取對(duì)方的養(yǎng)分而活,一道雷劫,二者成功分裂,只可惜終究是道不同,又怎會(huì)共贏。
我若成魔,你必成仙,本就相愛相恨,可無奈恨意終究占據(jù)了大腦,你未過過我的生活,又怎能評(píng)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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