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又是如期而至,月亮依舊高掛于天空,而天空則愿為月亮作襯。
“王爺,這有一封信?!币嘴葎偺こ鰰?,一只鴿子悄然而下,易烊見此抱起了鴿子,拿起了小信筒,搶著鴿子又重新走進(jìn)書房(潤聲閣)將信呈上說道。
夜風(fēng)晨放下了手中的《孫子兵法》接過,又望了一下那只鴿子便饒有趣味地打開看:
“殿下,朝堂之事,多謝殿下應(yīng)允,臣也知殿下胸懷大志,可卻處處隱忍,不過殿下與那秘閣的聯(lián)系,可謂是精妙,臣膝下只有三男一女,臣從小女很小時(shí)便處處呵護(hù)她,可能小女性恪有些不穩(wěn),還請殿下見諒,如朝有一天,殿下需我上官,上官必勢死相助,只愿殿下護(hù)小女一世安寧以及天下安寧,若有一朝得愿,放過小女還她自由的生活,別讓小女卷入朝堂及后宮?!?/p>
夜風(fēng)晨看此,嘴角不禁露出了一點(diǎn)笑意,將信遞給易烊說道:“這上官家真可謂是愛女心切,連易主都敢做,也可憐了一心為天下,可天下卻不看我一眼,也難怪上官將軍會如此,可謂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再忠心的人也會辨是非,也經(jīng)不住一再的懷疑啊?!?/p>
“確實(shí),可那秘閣的事,上官將軍怎會得知?還有后宮?又是什么意思”易烊看完了信又習(xí)慣地欲將信燒掉,邊說道。
可易烊剛一拿出小火筒,夜風(fēng)晨便已走到他身邊,拿過了信件說道:“這個(gè)留著,有用,至于秘閣,你以后會知道的?!笨伤麉s沒有回答后宮,或許他覺得易烊知道得越少,對易烊越好,畢竟,這寂寞的二十五年,他的身邊只有易烊及私下的護(hù)衛(wèi)軍。
易烊見著夜風(fēng)晨如此在意這封信,竟有絲不可思議地望著空了的手及被他夾著的鴿子。
“還愣著干什么,研墨呀?!币癸L(fēng)晨將信件收好,放進(jìn)了一個(gè)木盒中,便望向有絲呆呆的易烊說道。
“哦,哦,是王爺?!币嘴锐R上放下了那只鴿子,可那鴿子竟倒地了,易烊見此馬上又說道:“王爺,王爺,鴿子死了?!?/p>
“別大驚小怪的,這是一種火鴿,很稀少,一生只為兩主而活,如若被第三主捉到或有危險(xiǎn),會長嘯一聲,主人便可通過與火鴿相聯(lián)系的火珠得知,之后便會自焚。”夜風(fēng)晨望著一驚一乍的易烊只好自己研墨說道。
“王爺,這么神奇呀,可我剛才碰了它,我還捉了它呢,可它為何不自焚呀?”易烊走上前摸著那火鴿感興趣地問道。
“這便是它最神奇的地方,它的眼晴十分犀利,可以看出何人在兩主之間的地位,你跟了我那么久,它當(dāng)然看得出?!币癸L(fēng)晨有那么一絲絲被易烊蠢到而嫌棄地說道。
“那,王爺,是不是有了火鴿,我便不用為王爺和秘閣送信了?”易烊竟還在玩弄著那只火鴿,興致勃勃連看都不看夜風(fēng)晨地問道。
“你說呢?”夜風(fēng)晨望了一眼他,有絲威脅似的問道?
“殿下,殿下,當(dāng)然不能啦,這人是人,鴿子是鴿子,我可不能讓鴿子替代了我在王爺心中的地位?!币嘴嚷勓圆唤蛄藗€(gè)寒戰(zhàn),趕快討好似的不再玩弄鴿子,馬上拿過夜風(fēng)晨手上的墨條趕快研墨說道。
夜風(fēng)晨有絲無奈卻笑了笑搖搖頭便馬上開始回信。
待夜風(fēng)晨寫完,易烊馬上接過,抱起了那只鴿子,將信筒綁好后,放飛了鴿子,而他卻好像有絲心疼似的望著鴿子飛走的方向感嘆說道:“哎呀,鴿子啊鴿子,無奈啊,愿殿下一切順利,加油,一定要送到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