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禹?”張極裹在被子里,很小聲地喊張澤禹。
“嗯?”
“你還沒睡?”
“......”他是很想說睡沒睡你看不出來嗎?張極真的是傻不拉幾的。
“我跟你講個(gè)事兒?!?/p>
“嗯?”張澤禹閉著眼睛,準(zhǔn)備聽他下文。奈何張極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話。
“我好像易感期……到了?”張極聞了聞身上清冷的山茶香。
“奧……啊?“就知道是這個(gè)反應(yīng),張極想。
張澤禹思量半天,“要不我去朱志鑫那???”這可能是一個(gè)omega的自覺?
朱志鑫,我遲早要狙了他。張極暗暗記下。
“你不是陪我邁?”張極絲毫沒有作為一個(gè)alpha的自覺。孤a寡o共處一室……張極稍稍伸手就勾到隔壁床的張澤禹,硬是把他拽到自己床上。張極順勢(shì)把臉埋在張澤禹肩頸間,嗅著他西柚味的信息素。
雙方信息素交和,張澤禹隱隱感覺不對(duì)。但只是草草地給自家小a打了抑制。
……
連著好幾天,張澤禹都順從地陪張極。
易感期終于結(jié)束的那天早上,張極閉著眼到處蹭,發(fā)現(xiàn)旁邊沒人。
誒?我那么大一只omega去哪了?!
張極叫了一聲,張澤禹才慢悠悠地從洗浴間出來。張極奇怪地看著他的脖子,奇怪,現(xiàn)在這個(gè)季節(jié)都有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