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靖淵打開了那份文件,上面的字讓他有些震驚。
讓祝靖淵映入眼簾的是兩張照片。
一張是慕雪寧的身體狀況檢查報告,上面顯示的是慕雪寧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連腎也沒有問題,而另一張照片上顯示的是喬晚安的身體檢查報告,刺眼的便是她身體那部分空缺的部位。
可下面的字卻讓他更加心痛,因為寫的是:“慕雪寧,身體并無疾病類的問題。檢查情況:優(yōu),喬晚安,因為捐獻器官,少了一顆腎,檢查情況:合格?!?/p>
祝靖淵此時心痛的要死,原來自己錯信了慕雪寧,將喬晚安,親手送進了手術室,而自己卻在她手術完后,沒有第一時間去看她,而是去看慕雪寧那個騙子。
他千錯萬錯,就錯在了,錯信慕雪寧那個騙子。
祝靖淵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
但隨后他又想到了,因為慕雪寧的腎沒有問題,但奪走了喬晚安的腎,這件事情就一定是真的,可如果慕雪寧沒有將腎按進自己的身體里,那喬晚安的腎去了哪里?
祝靖淵一想到這就,覺得有些不安分,立馬對舒時說道:備車,去醫(yī)院。”
舒時說道:“好的?!彼桓叶鄦柺裁矗挥X得自己的boss去醫(yī)院是要去做一件大事情。
醫(yī)院:
祝靖淵直徑走進了醫(yī)院大門,剛好碰巧就見到了上次那個為慕雪寧做手術的醫(yī)生。
那個醫(yī)生見祝靖淵來了,莫名有些慌張,他總覺得有些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似的。
果然,他的直覺驗證了自己的想法。
祝靖淵對他說道:“帶我進辦公室?!?/p>
那個醫(yī)生有些愣住了:“啊?”
祝靖淵又一次不耐煩的重復道,只不過這一次的聲音比前一次要大了一些:“我說帶我進辦公室,聽不懂人話,是嗎?”
那個醫(yī)生有些害怕,連忙點頭說:“好的,??偅@邊請。”
辦公室:
祝靖淵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舒時站在一旁,而醫(yī)生卻唯唯諾諾的站在他們兩個人的前面。
他捏了一把汗,過了老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開口道:“???,你突然大駕光臨,找我有什么事???怎么不跟我們提前說一聲呢,好出門去接您?!?/p>
他小心翼翼的說著,生怕有哪一句話得罪了祝靖淵,要知道,在垣城得罪了祝靖淵,那你可就是狗頭不保了!!!
祝靖淵過了一會兒才回答道:“說吧,為什么要幫著慕雪寧?”
那個醫(yī)生就知道祝靖淵是沖著這件事來的,不然好好的一個人,誰要來醫(yī)院?不是看病,就是找事兒。
可那個醫(yī)生卻還偏偏裝傻:“祝總,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俊?/p>
祝靖淵挑了挑眉說道:“聽不懂人話是嗎?那我就直白的告訴你好了,為什么要幫著慕雪寧拿走了喬晚安的腎?我相信我都說這么直白了,你不會還不知道的?!?/p>
那個醫(yī)生開始慌了:“祝總,您說什么,我真的不知道?!?/p>
祝靖淵知道那個醫(yī)生還是不肯說實話:“你還是不肯說實話嗎?但沒有關系,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實話。你說是要退職呢還是退職呢還是退職呢?!”
那個醫(yī)生知道瞞不下去了,只好束手就擒,安安分分的說實話。
“好吧!祝總,我承認了,我承認有幫著慕雪寧拿走了喬晚安的腎??晌乙彩瞧炔坏靡训陌 !?/p>
祝靖淵好奇的口吻說道:“哦,是嗎?說來聽聽。”
那個醫(yī)生將全部的實話都說了出來:“其實我本來是拒絕慕雪寧的,可是她卻逼迫我說,要是我拒絕的話,她就會想法子讓我見不到我的家人,我也是為了我的家人啊,不然我是不會這么干的,我也是有情有理?。?,迫不得已??!所以祝總,你看在我這一次是迫不得已的份上饒了我吧?!?/p>
祝靖淵說道:“既然看在你老實著的份上,我就暫且饒你一次吧,對了!你既然說,你將喬晚安的腎拿了出來,那腎呢?去哪了?”
那個醫(yī)生搖搖頭說:“祝總,至于這腎的何去何從,我就不知道了,我敢發(fā)誓,但我知道一點,就是這腎,是慕雪寧拿的,那時候我把腎拿出來,問她如何處置,她說給她,她自有法子。”
祝靖淵聽后,對舒時說道:“開車,回家?!闭f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個醫(yī)生趕緊對著祝靖淵說道:“祝總,慢走。”
祝靖淵現(xiàn)在只想立刻馬上回到家,找慕雪寧當面對質,問問她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