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知道別人介意,為什么還要大肆宣揚的說出來呢」
教室內(nèi)喧喧嚷嚷,但好像一切都與我無關(guān)的樣子,坐在座位上,聽著身后傳來的笑聲,一陣陣穿破耳膜
“哈哈哈哈那不是很社死”
“膽子那么大到頭來最尷尬”
我不明白什么時候敢于嘗試也成了一種錯誤,只知道現(xiàn)在我成為了眾矢之的。這不是第一次了,相反這一次還比之前好了許多,但我還是忍不住心內(nèi)的憤恨。我不理解為什么她們明明知道我很介意這件事情,卻還是想要讓所有人知道,我知道她的本意只是想和他們一起開心的笑笑,但我不是很愿意成為她們的笑柄。
“你不愿意不服氣也可以把我的事情說出去啊”
“我又沒有堵上你的嘴”
我試著去告訴她,我不希望她把我的事情說出去,但她還是一臉無所謂的回懟著,然后又開始宣揚我的事情。我回到座位上,她的臭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不是我不敢,而是我不想。我不想把任何人的任何一點臭事大肆宣揚出來,因為體會過很多次,所以不希望身邊的人也會受到這種冷嘲熱諷。我不知道該怨誰,但腦海里卻怨起了那位老師,如果不是她的話,我也不會被嘲笑到這種地步吧。
“你沒事吧”
“沒關(guān)系的,不就聲樂社嗎?你努努力下次或許老師讓你進了呢?”
我抬頭望著身邊的人,眼眶不自覺地紅了,我強烈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淚水滴了兩三滴也就沒有落了,余后也沒有抽噎,但眼眶的微紅還是引起了注意,這是我最不想要的。也許你會感慨會有很多人來安慰你,還有很深的情誼,但幾年后,這由會是他們新的笑料。
“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你知道的我嘴巴不牢”
她走到我身邊小聲的問著,我搖了搖頭,也告訴她我沒事,只是想要靜一靜罷了。我不想和任何人過不去,包括我自己。
拿出紙巾擦干眼角的淚痕,再拿起筆寫起作業(yè),晚自習(xí)的鈴聲響了,心也漸漸平復(fù)了
「公平是什么概念,公正又是什么意思」
回到教室已經(jīng)是課間了,班內(nèi)嘻嘻笑笑,人群不停的打鬧著
“你不知道上節(jié)課發(fā)生了什么哈哈哈”
“他管紀律完全就是一個光緒皇帝”
剛回到教室,就看見她們笑著和我分享著上節(jié)自修課的事情
“給,上節(jié)自修課的吵鬧名單”
她們談?wù)摰膶ο笸蝗怀霈F(xiàn),將上節(jié)課的吵鬧名單遞給我,身為紀律委員不在場管紀律本來就算是一種失職,也只能負責(zé)幫他把東西謄抄一遍給老師了。
“還有她”
我把他叫了出來,詢問著關(guān)于自修課吵鬧的人具體的原因,但他第一時間說的那個人把我給震驚到了
“你確定是她?”
“你紙上沒有寫她的名字,作為班內(nèi)專門負責(zé)扣分的班干部,她不會做這種事情吧?”
我疑慮的問著,雖然她的言行是如何平常我很清楚,畢竟我就是她看不慣的眾多人中的第一個。如果說為什么?那就是因為我之前管理紀律時,因為她太過于吵鬧,甚至公然在教室里走來走去,給她扣了一分。從那天開始,我就成為了她嘴里的女婊子。不過沒關(guān)系,她也不是第一個罵我婊子的人了,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婊,只要我考的成績比她稍微高一些,她就會在小群里公然罵我,當(dāng)然她不知道的是這些聊天記錄都一字不漏的讓別人告訴我了。但我仍覺得身為一個班干部,這種事情應(yīng)該做不出來。
“當(dāng)然是她”
“我叫她別講話的時候,她還罵我傻逼”
他十分嚴肅的看著我,一番猶豫之后我寫下了她的名字
我找到她,希望證明她的清白,她卻一臉無所謂的告訴我
“你是紀委,我是副班”
“怎么現(xiàn)在輪到你來管我了?”
我有些失語
都說一個班就像一個社會一樣,當(dāng)一個人坐擁了所有的權(quán)利的時候,會在班內(nèi)變得囂張跋扈,在社會上變得無視法規(guī)。所謂的公平公正真的會很好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