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這個圖案是什么???看起來還挺漂亮的?!迸肿影咽址旁谀前褎Φ膭η噬?,“嘖,要是賣了的話應該能掙不少錢?!?/p>
“死胖子,這東西你是帶不走的。你以為人家把劍放在這里不會覺察到有人會偷他的劍那嗎?”
胖子可惜地搖搖頭,又去別的地方轉去了。這個地方很大,有幾百平方米的樣子,雖然很大,但是里面的東西卻不多,就算再怎么找,也不會找到什么值錢的東西。
我蹲下來,看著眼前的那把劍的劍鞘上的圖案,摸了摸下巴。難道這個墓也是秦朝的墓嗎?又或者是這兩個墓的墓主是同一個人,或是這兩個墓的墓主關系非常好的朋友,離這么遠,好像也不太可能。
這個地方的門需要機關打開,但是這個地方太大了,如果真的能夠打開的話那可真是謝天謝地了。
我突然眼前一黑,剛想張開嘴說話,然后再看見前面的時候門已經(jīng)開了。
這……什么時候開的?就這么一小會兒……
“吳先生,這么隱蔽的機關你都知道,實在是太厲害了!”張偃鼓著掌,十分驚奇地說道。
我瞥了齊俁一眼,輕笑了一下,“我什么都沒有做,是另一個人做的?!?/p>
“但是我們都看見是你開的??!”
“眼見不一定為實,你見到的可能只是一個表面現(xiàn)象,而實際上,你并不知道背后的事情?!?/p>
悶油瓶向我這里走了過來,然后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額頭上,他的手像冰一樣涼,并不是那種涼,而是那種不一樣的涼——和死了的人一樣,沒有任何溫度。
“小哥,怎么了?”
悶油瓶搖搖頭,“沒發(fā)燒。”
我抓住他的手,笑著說:“小哥,你放心,我腦子沒事兒?!?/p>
悶油瓶舒了一口氣氣,把手收了回去。
“走吧!”我大聲地喊道。
我們又走到了一個走廊上,這個走廊上本來就有燃燒著的火把,所以不必用手電筒。
“好奇怪啊!這不是古代的墓嗎?為什么到現(xiàn)在這些火把都沒有滅呢?”張雪凌問道。
“可能是因為執(zhí)念太深吧!阿彌陀佛。”張偃回答他道。
我笑出聲來,說道:“這和有沒有執(zhí)念沒有關系,就算有執(zhí)念,也是要遵循科學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