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慟不知道后來自己是怎么睡著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睡著的
第二天,早上七點,靳慟醒了,她沒有什么記憶了,只記得的從床上到地下再到床上,嗓子也啞了,再抬頭看看旁邊的何九華, 睡的正香
靳慟咳咳咳,我的嗓子。
靳慟剛準(zhǔn)備起身,結(jié)果渾身酸痛,骨頭跟要散架一樣
何九華睡得很淺,靳慟一說話他就醒了。
何九華媳婦兒~
靳慟說不出話,只好給何九華一個白眼。
何九華我去給你倒水。
何九華喝水。
喝完水后,靳慟的嗓子好了一點。
靳慟禽獸!
剛坐進被窩的何九華慢慢向靳慟靠近
何九華媳婦兒~
何九華好點了嗎?
靳慟好點了。
靳慟你干嘛?
何九華我不好,我想吃早點。
靳慟你吃早點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何九華把杯子放到床頭,伸手把靳慟拉倒,欺身壓了上去
靳慟干嘛?
何九華吃早點啊。
何九華的手伸入靳慟睡衣,靳慟立刻變得面色潮紅
靳慟流氓!
何九華伸到靳慟睡衣里面的手還沒有伸出來,本來只是想逗逗她,但是聽到她說的話,雙手立刻上下游走
何九華既然你說了,我也不能不做啊~
靳慟說什么?別亂摸!
何九華媳婦兒,這是你自己惹的火......
靳慟不是,唔......嗯~輕點~
就這樣,又折騰了一個小時......
何九華滿足的躺在床上,伸手把靳慟抱在自己的懷里,緊緊地抱著,低頭親了親她的秀發(fā)。
何九華辛苦媳婦兒了。
靳慟的身上布滿了曖昧的痕跡,之前的,昨天晚上的,今天早上的,密密麻麻的。
靳慟躺在何九華,內(nèi)心哀嘆:完了,我為什么要去蹦迪啊!今天又不能去上班了!
靳慟何九華,你去把我手機拿過來,然后再給我接杯水。
何九華你叫我什么?
靳慟翻了個白眼,剛這人可沒少讓她喊他老公,說什么喊他老公他就輕點,可是明明更疼了!
何九華見靳慟不做聲,欺身又壓了上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靳慟揚起一抹甜甜的微笑
靳慟老公!
何九華老公去給你拿。
靳慟何九華!
靳慟穿上衣服成嗎?!
何九華好好好,穿上衣服,害羞什么呀,又不是沒見過。
靳慟你這話都說幾遍了!
靳慟看著何九華遠去的身影,暗暗的罵了聲“禽獸!”
何九華媳婦兒,吶!手機,水。
何九華我扶你起來。
靳慟都怪你,還得請假。
靳慟喝了口水,撥通了電話
靳慟何九華,你坐,咱倆商量商量。
何九華等會,我想起來一事兒。
何九華你把你那群退了!
靳慟好好好,退了退了,我可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了!
何九華嘿嘿嘿,你說吧,商量什么?
靳慟你碰我可以,但是,一周只能一次
何九華三次!
靳慟那你別碰我了,一周三次,我遲早得廢!
何九華那,兩次!
靳慟行行行,條件是一次四頓火鍋,而且,你輕點!
何九華好!
靳慟另外,這周不準(zhǔn)碰我了!你還欠我八頓火鍋!
何九華媳婦兒,今天才周二~
何九華從下周開始吧~
反正,咱也不知道咋勸的,靳慟答應(yīng)了,所以,這個星期,她就沒去上過班(當(dāng)然,這都是后事)
何九華媳婦兒,那你為什么要去蹦迪?
靳慟你出去都不帶我,我自己在家嫌無聊才突然想去蹦迪的,誰知道剛好你回來了。
何九華那從下次開始,我?guī)阋黄稹?/p>
靳慟好!
何九華媳婦兒,那咱吃早飯吧。
靳慟我不想動,疼~
何九華哪疼?我給你揉揉
靳慟你還好意思問我哪疼!你昨天多狠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
何九華嘿嘿嘿,你躺下,我給你按摩!
剛開始倒還是真在按摩,慢慢就不正經(jīng)了
靳慟何九華!不準(zhǔn)亂摸!
何九華沒亂摸。
靳慟你真當(dāng)我傻?手勁跟剛才都不一樣,剛才是按的,現(xiàn)在就相當(dāng)于所謂的上下游走!
靳慟你起開!
何九華媳婦兒害羞的樣子真可愛,嘿嘿嘿。
靳慟的身體好了一點,準(zhǔn)備起來,她把雙臂伸向何九華
何九華媳婦兒,你怎么開始主動了?
靳慟什么主動了?!
靳慟我讓你抱我去洗漱,想什么呢?!
何九華哦哦哦。
靳慟你腦子里都裝的是什么啊?
何九華裝的是媳婦兒!
靳慟貧。
靳慟等下,我沒穿衣服。
何九華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又不是沒見過,屋子里也不冷,專門開的暖氣。
靳慟何九華!
何九華誒誒誒,怎么了?
靳慟你上次是怎么說的?
靳慟指著脖子上的草莓,比上次還要嚴(yán)重,有一個都發(fā)黑了。
何九華我,這,嘿嘿嘿~下次注意!下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