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里,支開了涵涵,兄妹兩個面多么坐著
肖若寒“你確定憑一個玉佩,那個大老粗就會對柳親王起疑心?不是讓你從他那里拿一封信嗎?”
肖若雪:“額,柳親王?我記得師傅曾說他辦事小心謹慎嗎,就算是普通人,寫信要想不讓別人看到,也會改變字體,不寫署名;再不堪,有見不得人的信也會當即銷毀,怎么會落在他手上?若是連這點計謀都沒有,朝廷里他是怎么活的?那老大粗再傻,旁邊也會有精明的人出謀劃策,用腳趾甲蓋都想得到”
“況且那個玉佩的紋樣是他的死對頭家特有的,剛剛到過那里的只有他們二人……”
肖若寒點了點頭“柳親王那里也要補充一下,他一個親王花紋奇特的玉佩肯定有”
肖若雪秒懂“他今日帶的那個就是,我從他那里拿了玉佩后,他就開始準備了,不用擔心”
兩人沉默一陣“話說,柳親王為什么不換衣服,他那一身金黃太顯眼了”肖若雪問到“沒時間么?”
“他打探過,柳親王也是匆匆來一趟的,出了墳地一炷香后,他就進宮了”
“那他又為何非要來一趟,過來抱怨?”
“不,應(yīng)該是還不太信任那個老大粗,或者是有什么東西要看”
肖若雪輕哼一聲沒再接話,不多時周素等人來到了這個包房,涵涵長呼一聲,經(jīng)直走向肖若雪旁的位子上,抄起桌上的茶水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