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玨唇角不易察覺的一動,瞇了瞇艷,接著捏起了她的小臉兒,舌尖撬開了她的唇,親上了她。
紗幔輕動,兩只人影。
蕭玨沒什么憐香惜玉,隨心所欲,狂風暴雨般的掠奪,小姑娘在他之下便好似一朵嬌柔不堪一擊的小花,搖搖欲墜,花枝亂顫。
雖粗暴了些,但并未貪戀,一次結(jié)了,蕭玨便起了身。
榻上的小姑娘渾身顫抖,梨花帶雨,小臉兒汗?jié)衿G紅,頭發(fā)粘在了臉上,還在抽抽搭搭。
她淚汪汪地瞅著那披衣起身的那男人,蕭玨也側(cè)眸冷淡地斜瞥了她一眼,但什么都未說,瞧著也不似適才還肯笑笑,早就沒了事前那還肯哄人的興致和耐心,敞著懷去了浴房。
芊芊縮在被窩中,起先還聽到了隔壁的“嘩嘩”澆水聲,后來自己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是自重生以來便沒怎么睡過好覺,還是因為這被褥實在是太舒適了,亦或是剛才那男人折騰的太厲害,總歸芊芊這一覺睡的甚好甚沉,很快便進入了夢鄉(xiāng),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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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夢,一覺天亮。
芊芊這一宿睡得確實是極好,好到第二日迷迷糊糊,悠悠醒來之時還有些懵,恍惚竟是沒分清自己這是在哪。
眼前的一切太過奢華,連紗幔都是輕薄如蟬翼,上好的質(zhì)地,一看便昂貴,最后倒是下邊兒火辣辣的疼提醒了她,更提醒了她昨晚之事。
瞬時,紅暈便上了小姑娘的臉頰。
芊芊裹著被子,臉上還有些花里胡哨,水靈靈的眸子緩緩地轉(zhuǎn)著,很是小心地轉(zhuǎn)過頭去,瞅了瞅旁邊。
身旁無人,但多了一床被子。
那男人昨晚睡在這了,她不知道,何時起的,她也不知道,只知道那時,他起先還和她說話,好像還露了點笑模樣,但后來,什么都沒了。
男人一言不發(fā),冷著臉,對她便只有動作。
她越害怕,越疼,越乞求著看他,他便好像越肆無忌憚,越使勁兒。
小姑娘想想就打怵,小臉兒也燒了。
但人買她就是為了這個,這還只是個開始,芊芊現(xiàn)在也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正這般想著,不一會兒,但聽旁屋傳來細微的聲響,間或還有那男人低沉的嗓音,芊芊這才知道人還沒走。
這一察覺,小姑娘便立馬不動了,心口“砰砰”跳,只注意著旁屋的動靜,不想多見,心中只期盼著他快些走。
如此半炷香的功夫,卻是直到聽到了門聲,好像那男人是走了,她才有些放松。
接著過不多時,丫鬟端來衣服,瞧見了她笑道:
“姑娘醒了?!?/p>
芊芊動動小腳而已,見給人發(fā)現(xiàn)了,也便應了聲,緩緩地起了身,裹著被子,問的第一句便是,“爺.........”
“爺走了,姑娘莫怕。”
那丫鬟便是昨晚服侍她沐浴的丫鬟,叫巧云,甚是善解人意,芊芊還沒問出口,她便答了她想知道的,想來昨夜房中的事,她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