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太監(jiān)跪了滿地。
小芊芊心口狂跳,小臉兒冷白,也趕緊跪了下去。
那胡良媛神情陡變,心肝亂顫,萬萬沒成想,也是瞬時便慌忙地和侍女跪在地上。
“殿下,妾身.......”
她要解釋,但蕭玨沒給她什么機(jī)會解釋。
男人負(fù)手在后,涼涼冷冷地道:“孤走了五個多月,卻是不知,這太子府早已改天換日,已是你胡良媛當(dāng)家。”
“沒,不是,殿下,妾身沒........妾身不敢,殿下誤會了,妾身.......”
“孤誤會了什么?說說看,你要打誰?嗯?”
“妾身,妾身沒有,殿下......”
那胡良媛啞口無言,想來這里適才發(fā)生的事兒,太子聽到了也看到了。
胡良媛頓時泄氣,心中害怕不已,臉色蒼白如紙,唇瓣也顫了。
她跪著朝前去了兩步,求道:“妾身錯了,是妾身魯莽了,妾身沒有別的意思,妾身真的知道錯了,殿下繞過妾身這一次吧?!?/p>
蕭玨涼涼地道:“禁足兩個月不準(zhǔn)出來,如若有下次,孤便把你和她的位份對調(diào)了,記住了么?”
那男人說的薄情又平淡,胡良媛一聽頓時哭了出來,但匍匐在地上,乖乖地點頭。
“妾身記住了,妾身記住了。”
“記住了,滾?!?/p>
胡良媛可謂哭的更甚了。
她謝恩起身,看了太子兩眼,退了下去。
她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把太子盼了回來,豈料太子回來便為了這新入府的小狐貍精這般對她。
胡良媛可謂又傷心又難過。
男人變心真快。
她抹著眼淚走后,蕭玨的視線便緩緩地落到了芊芊的身上。
小姑娘渾身發(fā)抖,適才在與那胡良媛對峙時,她也沒害怕,但一見到這男人就不自禁地哆嗦了。
此時是她來到太子府后第一次見到他。
往昔回京的途中,倆人見面也很少,便就是那夜那般了,蕭玨的話也是不多,對她只做不說,幾乎沒什么話。
她抬著小臉兒,水靈靈的眸子看著人,且一直看著,小嗓子里緩緩地發(fā)出聲音。
“爺.........”
蕭玨居高臨下,走了過去。
芊芊緊張的忘了起身,抬頭仰望。
他也沒喚她起身,便那么垂眸看她一會兒,看的小芊芊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人更拘謹(jǐn),小傻子了一般,這時見那男人突然唇角一動,笑了。
他這么一笑,芊芊不知是喜是禍,瞬時好像更緊張了。
蕭玨接著俯下身去,開口拖著頗長的語調(diào),很溫和,好似帶著幾分誘哄和逗弄似地問道:“怎么了?這般看著孤,幾日不見,你不認(rèn)識孤了?”
“認(rèn)識?!?/p>
她聲音顫著,吹氣如蘭,那小眼神兒,怕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
蕭玨唇角微微動動,這小人兒生且美且媚,勾人又不自知。
他瞧見她那副小模樣,便想狠狠的欺負(fù)她。
男人伸手拉她起來,小芊芊便把小手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