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如此逗弄于她,還要她自己說那難為情的話。
小姑娘的小臉兒像煮熟的蟹子一般,半天方才答出了口,嬌聲道。
芊芊因為,因為要,要伺hou爺.......
蕭玨哦。
蕭玨恍然大悟一樣,聲音依舊低沉,唇角微扯,明明心知肚明,卻偏偏做出一副好似這才明白的樣子。
芊芊更羞澀,接著便感到雙腳離地,霍然被那男人扛了起來。
芊芊爺......
她本能地相喚,轉(zhuǎn)瞬已經(jīng)被蕭玨帶到了榻上。
男人欺身而上,很是簡單直接。
小姑娘頃刻便被他束縛在了身下,呼吸愈發(fā)地急促,又害怕又心慌,看著他的目光虔誠無比,甚至崇拜無比似的,只盼著自己如此,他能輕些。
殊不知她越是那股小眼神兒,蕭玨越想使勁兒使勁兒地欺fu她。
蕭玨洗過了?
芊芊洗,洗過了.....
蕭玨孤聞聞.......
他說著便不緊不慢地低下了頭去。
芊芊的臉紅的似火,隨著他過來,心口一起一伏,一起一伏,越來越頻繁,眼睜睜地看著那男人朝著那起伏之處過去了,深深地嗅了一下。
她身上很香,他不這般靠近已是清晰地嗅的到,卻偏偏特意如此逗弄。
這般嗅完之后,蕭玨微抬起了臉,手指摸了摸她紅潤的嘴唇,眸中有笑,應了聲。
蕭玨啊,是香得很啊......
說著,緩緩地扯開了她身上的薄衣帶子,撥開里頭潔白的小衣,夾住粉嫩,臉上帶著溫潤的笑,湊近她的臉龐,問著。
蕭玨想孤了么,嗯?
芊芊想,想了......
芊芊沒想也得說想,被他那般沒一會兒便淚汪汪地咬住了小手。
蕭玨摸摸她的臉蛋兒。
蕭玨真乖。
夜里,屋中燭影搖紅,紗?;蝿樱∧槂簾t,軟柔的小嗓音口中嗚咽,始終咬著玉指,屋外冬日嚴嚴,屋內(nèi)卻是大把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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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芊芊實在是不想起來。
一來昨夜被折騰的不輕,二來也是最重要的,實在不想去長樂居給那太子妃請安。
確切地說,她連見都不想見程妤。
但終是沒辦法,小姑娘磨到了最后,不得不起的時候,硬著頭皮,也便起了去。
整個晨時,她一直心中揣揣,怕極了那程妤給她穿小鞋,難為她,但到了那長樂居時,出乎意料,一切竟是萬分和睦。
雖然,太子妃沒對她多友善,也沒與她說話,甚至高傲地看都沒看她,但卻是沒有相難,全然沒有敬茶那日的火藥氣氛。
小姑娘與巧云對視,彼此雖沒說話,但心中都清楚對方的意思。
程妤高高在上,坐在正位,穿戴依舊奪目,雍容華貴。
不僅是她沒對芊芊表現(xiàn)出什么厭惡之感,那宋昭訓,杜承徽也未。
芊芊決定靜觀其變。
程妤神態(tài)有些慵懶,一只手臂搭在一旁的扶手上,微微側(cè)身靠著,聲音略微太高,朝其下的安良娣問道。
程妤安良娣一切可都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