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和她不親近,不像以前那般時而逗逗她,也不寵幸她了。
不寵幸她倒也行,可這船上也沒有旁的女人了。
他要做和尚了么?
還是要和她做兄妹了?
又或是要把她當女兒了?
他要是能一直這般養(yǎng)著她,護著她,她給他當女兒也行。
小芊芊睡不著的時候常常如是想。
終是為了以后的小日子,芊芊知道自己還是得哄哄那蕭玨。
是以這日船行到一片景色幽美的山間停下時,蕭玨,衛(wèi)青梧以及一些護衛(wèi)下去,小芊芊也跟了下去。
這沿途一路一個多月來,實則如此??康拇螖?shù)不少,小芊芊也并非第一次跟下來。
但每次跟下來,那倆男人在那有說有笑地閑聊,她往往也插不上嘴。
這日也是如此,但插不上,芊芊也一直跟著了。
三人緩緩地朝著山間走走,蕭玨在中間,衛(wèi)青梧在左,芊芊在右。
每每蕭玨開口說話,小芊芊都很真誠和討好地抬著小臉兒望他。
每看一次,衛(wèi)青梧都會垂頭笑。
如此有了兩三次,芊芊也就引來了那男人的注意。
蕭玨不緊不慢地側(cè)頭瞥向了她。
小姑娘與他眸光一對視,更是虔誠相望。
那嬌艷的小臉兒,勾人的眸子,誘人的身段,如此相望,男人大多抵不住。
蕭玨眼眸微動,緩緩地上下打量了她兩眼。
那眸中有欲色,也有具侵占之色。
芊芊原最怕他這個眼神兒,但此時倒是還好,甚至不害臊地說,還有點期望他這個眼神,期望侍寢。
她終是害怕失寵。
她記得他說過,初見那日在人市,之所以選了她,就是因為她的眼神。
雖然他彼時說的不是什么好話,但她要是用眼睛就能把他勾來,化解他又冷落了她一個月的這事兒,那倒是也不用費腦子和費口舌了。
男人撥了撥手上的扳指,睨了她兩眼。
他的目光赤裸直白,極具侵略感,睨的小芊芊小臉兒燒紅,甚至想裹衣服,腳步頓了頓,小手一時間也顫了,這般一顫,手中握著的一張帕子便沒拿住,掉到了地上去。
芊芊趕緊去撿,這山間有風,帕子輕巧,還被刮跑了。
小芊芊便跟著其屁股后追著撿,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就被那倆男人給落下了。
一見她落下,那衛(wèi)青梧倒是個好心的,要停步等,但太子全無要等之意,衛(wèi)青梧當然還是得以太子為主,只好作罷了。
芊芊撿起了帕子后一抬頭,見自己已經(jīng)被落了好遠,再接著她便見衛(wèi)青梧停了,蕭玨自己朝著山里走去。
小姑娘感覺來了機會,問也沒問,小心口一起一伏,立馬就追了上去。
芊芊殿下.......
蕭玨倒是不緊不慢地走,聞言略微減緩了腳步,但也沒停。
不一會兒小芊芊終于跟上了,喘微微地道。
芊芊殿下還生芊芊的氣呢?
蕭玨聽完葉沒回答,腳步如故。
芊芊跟在后面,嬌滴滴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