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是嚇唬不住,或是因為生的可愛又有過于盡職,引起了不少熊孩子的注意,經常能遇上特意來搗蛋逗它的小孩們,常常嚇不走人家不說,還被氣的喉嚨里發(fā)出“呼呼”的聲音。
每每這時,小芊芊便要著急忙慌地拿著小木棍出去,幫她的小狗趕走那些熊孩子。
蕭玨它能看什么家,它也就能嚇嚇像你這樣的。
蕭玨常冷冰冰,不耐煩地如是說著風涼話。
小芊芊每每聽到,都抿抿唇也便罷了,倒是也不還嘴。
此時見那男人無聊,她給三毛洗了個澡,而后曬干后,便給那男人抱來了。
小芊芊雖穿著粗布衣服,但小臉兒巴掌大,雪白雪白的冰肌玉膚,臻首娥眉,那雙眸子亮晶晶的,清澈又無辜,長長翹翹的羽睫忽閃忽閃的,櫻唇不涂也是嬌艷紅潤,兩排雪白的貝齒好像磨過一般,身上又始終香香的,那副可人的模樣便不必說了。
這小美人兒此時懷中抱著一只呆萌的小狗,倆人一起構成的畫面可想而知。
她來到床邊,軟聲喚了那天潢貴胄。
芊芊殿下........
蕭玨轉了眸去,一臉的驕矜深沉,但看到那小人兒那副模樣倒是也駐了目。
他從容不迫,又仿若漫不經心地上下地打量了她兩眼,方才開口問道。
蕭玨怎么?
小姑娘將懷中的三毛遞給她。
芊芊若不讓三毛陪殿下解悶吧。
蕭玨劍眉緩緩蹙起,這才注意到她懷中還抱著只狗。
男人一聲譏笑。
蕭玨它陪不了孤解悶,孤對它可不感興趣,倒是你能。
那話說著的同時,桃花眸也是很赤裸地看著她,一貫他往昔要睡她時的眼神。
小芊芊一聽,一看他那眸光,小臉兒“唰”地一下紅了個透,唇瓣囁喏,沒說出來話。
她是出于好心,要是她躺在床上不能下地,有這么一只小狗陪著,一定很歡喜,哪知這男人......
芊芊捏了捏小手,咬住唇,瞅了他兩眼,臉上的那抹羞澀一清二楚,打住了話題,軟軟地道。
芊芊芊芊去做晚膳了。
說完,燒著小臉兒抱著她的小狗走了。
蕭玨倚在那,長睫緩緩開合,上下慢慢打量,瞇著她出去的背影,唇角動了一下。
晚膳又是水煮面,不過這次里頭有雞蛋。
芊芊端來床邊,一面給他吹著,一面滿臉歡喜,柔柔的小聲音,開口告訴著他。
芊芊殿下,大毛下蛋了,可好玩了。
蕭玨瞄著那小姑娘的臉,以及她挑起面條的小手,和那一系列的動作,倒也覺得她頗為有趣。
她給她養(yǎng)的雞狗取名字,還都犯一個字,卻是不知怎么想的。
當日那碗面,蕭玨吃的比平時多了些,而后接著也不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還是怎么,夜里,蕭玨做了一個滑稽的夢。
夢中,他的腿也受了傷,也躺在這間小破屋中,也有那小姑娘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