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每次只停留一炷香到兩炷香的功夫,但這已然是蕭玨能忍住不見她的極限。
轉(zhuǎn)眼四十多天便過去了,芊芊也出了月子。
這日晨時,母親和宮里的嬤嬤早早地便為她準(zhǔn)備了艾草等物洗澡。
小姑娘終于被允了下床和洗澡,舒舒服服地泡了好久。
母親也早便為她備好了衣服。
芊芊確是個天生的尤物。
她生了一對兒龍鳳兒女,但小身段絲毫沒走樣不說,出了月子便基本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一身粉嫩的華衣穿上了,瞧著和孕前無二樣,小臉蛋兒,脖頸上,腕上,手上,皆是雪白雪白的,吹彈可破,水嫩嫩的,驚為天人。
那張小臉兒,倒不虧是昔年薛家老夫人所言,天生的狐貍精。
母親,姐姐,巧云,冬兒,以及宮中過來伺候的兩個嬤嬤,無人不夸贊,更是聊著聊著,說著說著,幾人便都不約而同地提及了半月后的大婚,提及了太子。
小姑娘一聽這,又害羞了。
蕭玨是她出了月子后的第三天來的,進來人便微微怔住。
這些時日,細(xì)細(xì)的算來,他來了沒有十次,也有八次了,但小姑娘在坐月子,當(dāng)然無法梳洗打扮,雖然蕭玨看她一樣的美,一樣的可愛,一樣的喜歡,一樣的讓他魂牽夢繞,抓心撓肝,但眼下出了月子的那小人兒自是更美,更絕。
那男人旋即回過神兒來便笑了。
他負(fù)手走到她身前,湊近她,打趣道。
蕭玨看來孤今天來的巧了。
小姑娘早便站了起來。
芊芊芊芊剛看過安安和樂樂,他們好可愛。
那安安是她那對龍鳳胎哥哥的名字,樂樂便是妹妹。
她小臉兒微紅,有些答非所問,并不接著蕭玨的話說,因為聽懂了那男人話中的意思。
她往日里見他都是在床上蓋著被子,且一身素衣,今日肯定是新鮮。
蕭玨越靠越近,停在了她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不一會兒,便低下了身去,和她快要貼上了,鼻尖也微微碰到了她的鼻尖,說道。
蕭玨安安和樂樂,孤沒看到,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可愛,倒是知道你。
小姑娘微微低頭,身子后退了下,清晰地感到了那男人滾燙的氣息,小手也很自然地推在了他靠近過來的胸膛上。
芊芊等殿下看到了就知道了。
她依舊在和他聊寶寶們,但那男人眼下只想聊她。
他拉住了她的手腕,不緊不慢地將她抵在了墻上,目光灼熱,看不夠一般,一直盯著她看。
小姑娘臉紅,羞澀,不敢抬頭,只軟聲軟語地道。
芊芊還有半個月而已了殿下,這里,不可以。
他是偷著來的,芊芊不知道他忘沒忘,提醒了提醒。
那男人微微一笑,倒是比往常好說話的多,語聲曖昧又好似帶著幾分挑逗,問著。
蕭玨親一下也不行么?
說話的同時手移到了小姑娘的鎖骨上,輕輕地?fù)崮α藫崮?,低聲問著?/p>
蕭玨嗯?可不可?